个人一定是你,而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必须死,这个人应该是我。”
上官妍雪哭道:“为什么呢?”
田远桥说道:“道理很简单,令尊为官一生公正清廉,只得一女,如果遭此横死,天理何在?
尤其令堂生死不明,上官家只有你这样一支嫩苗,无论如何要勇敢地活下去!那不只是生的权利,而且是一种生的责任。”
上官妍雪哭道:“田哥哥!难道你不是一样么?”
田远桥说道:“你知道那完全不一样的!我堂叔田嗣真作恶多端,祸延子孙,我田远桥任何灾难,都是罪有应得。
何况,妍雪!我对你绝对是有替死之心……”
他说到这里,忽然有个感觉,感觉到他的后背,没有了那种尖硬东西顶住。
他停下说话,留心细察,他的身后也没有了声音。
他在一阵仔细思考默察之后,突然一个翻身,宝剑护住自己,撒步停身,留神一看,他的身后,果然没有了人踪。
可是在前面约有五丈开外,站着一位老尼和一位中年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