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友坐在马上,神情十分沮丧,问道: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是怎样知道的!”
田远桥冷笑说道:
“会稽山的一虎三豹,只值黄金千两,真不值钱!如果我今天割断你的咽喉,你的黄金还有什么价值?”
梁振友征了一下,翻身下马,很快地将那一身宫服脱掉,露出里面的劲装,他对田远桥拱拱手说道:
“尊姓是田,大名怎么称呼?”
田远桥冷笑说道:“我叫田远桥。是不是准备来日报复?
梁振友苦笑说道:“你的匕首从我的咽喉拿开的那一刹,我就失去了报复的心。
再说,人贵自知,我自己明白我这点功力跟尊驾差得太远。我只是要记住一虎三豹是败在何人手下,如此而已。”
他又向红拂拱拱手说道:
“照这位田兄的说法,姑娘足可杀死我们四个人,但是姑娘为了不愿意杀生,几乎断送了自已的性命,就凭这一点,我服了你,而且我也欠了你的一笔情。”
红拂连忙说道:“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梁振友笑笑说道:“生命是可贵的,闯荡江湖的人,能在刀底下拣回自己的生命,这种事如何能忘记?
人不辞路,虎不辞山,说不定什么时侯二位有用得着我们一虎三豹的地方,只要招呼声,我们绝不推辞。”
红拂还要说话,田远桥却及时说道:
“既然说得如此恳切,我们会记在心里。”
粱振友拱手说道:“能够得到你这句话,真是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