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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翻了敌骑。
锵的一声拔出了马刀,肾上腺素刺激的沈烈狠狠一夹马腹,那喷着响鼻的战马便嘶鸣着高高跃起。
径直从华盖前那些可怜的大明女子头顶上飞了过去,落地时便带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一刀。
劈向了衣衫最华美的鞑靼老者,一颗苍老的人头冲天飞起,那华美的伞盖也被撞翻在地。
失去冲击力的战马徐徐停了下来,全身浴血并且气喘吁吁的沈烈,与人人带伤的选锋们纷纷调转马头。
看着那倒下的华贵伞盖,还有那华服鞑靼老者的无头尸体,以及瘫软在地,高举双手……
正在大声求饶的那群火兔部贵族。
沈烈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这唾沫里还带着血。
沈烈便骂骂咧咧起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呐!”
打仗就好好打仗。
出来掳掠还要带着全套仪仗。
一个人丁不过两三万的小部落,一个小小的火兔部,跟老子摆什么成吉思汗的谱啊!
还真以为你是忽必烈呐!
放眼望去。
整个龙泉驿渡口已是一片凌乱,便好似被龙卷风席卷过后的景象一般,到处都是人和马的尸体。
还有三五成群,正在狼狈逃走的鞑靼兵。
“杀!”
随着沈烈鼓起余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