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沈烈……不必谢。”
重新见了礼。
按照江湖规矩报了字号。
“东厂……沈烈沈大人。”
随着李朝花,李素素兄妹口中喃喃自语着,三人便相视一笑,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喜悦。
或许这便是同胞之间守望相助的本能。
花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清点战功,收拾缴获,将各种缴获的战利品都装到了缴获的八匹战马上。
一直到了晌午时分。
才有一队附近驻守的边军,匆匆忙忙的赶来查探军情,看着那目瞪口呆的边军游击,还有上千个卫所兵。
沈烈咧了咧嘴,将那游击叫过来亮出了牙牌。
“你。”
一声吩咐。
沈烈让这游击带着兵,再带上几个番子,护送这些战利品回京城报捷,自己便带着镖车马队扬长而去。
留下胡子拉碴的边军游击在风中凌乱。
再次上路时。
安全起见。
两支骑队索性合兵一处,带着战死的七八个平遥镖局镖师,离开了这奋战一夜的危险地带。
然后在天黑之前徐徐开进了前方的一座县城。
城内。
客栈里。
简单的梳洗过后,沈烈便来到了院子里。
看着李朝花拖着一条瘸腿正在忙里往外的买棺材,雇佣马匹车辆,将那些战死的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