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书这件事,更让她难受。
事情很简单,因为昨晚冷霄珩难得的进了陆雁奴的院子。一番柔情蜜意之后,陆雁奴又对他起了一丝期盼。却不想今儿出来逛园子,被何锦云给拦住了。
何锦云一上来就来者不善,说昨晚珩哥哥本来要去她的院子的,是她身子不舒服,才退而求其次去的陆夫人的院子。说要跟陆夫人比一比,到底谁在珩哥哥心里的位置更多一些。
原本一身傲骨如陆雁奴,不会干这种幼稚丢人的事。可她自从嫁进了冷府,栽进了感情的漩涡,已经迷失了自己,对于冷霄珩的忽冷忽热,她也是患得患失,对自己没了信心。
也想明确的知道冷霄珩到底心里有没有她,于是何锦云做了个局,让冷霄珩看到她们两个起了冲突,冷霄珩果然上当,上去一把推开陆雁奴,扶起何锦云。
在他眼中陆雁奴跟个男人似的,而何锦云娇弱可欺。可哪里知道越是这种“娇弱可欺”的越厉害,陆雁奴哪里是对手。
“陆夫人,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清楚,相公他根本不喜欢像你这样的女子。”何锦云揶揄道:“也许在他的眼中,陆夫人跟他之间的情意,到更像是兄弟情……”
她话虽然毒辣,但她也没说错。陆雁奴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是,我输了。”陆雁奴说她输了,在十六岁那边,她带兵被困守边城三天三夜,都没说输,如今她说她输了。
是了,从小父兄教了她很多,带兵打仗排兵布阵,她甚至不输她的父亲武安侯,可他们却没教她怎么博取一个男人的心,更没教过她如何对付内宅妇人的弯弯绕。
而她此时还在讲究那些愿赌服输的道义,伸出手来给何锦云。
何锦云手上一个奇怪的针管,里面是是透明的水,陆雁奴知道何锦云可能是想给她吃点苦头,但万万小瞧了她竟敢胆大包天的要制自己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