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事,我不愿意,你就搬出这个来威胁我怎么办。”
“什么奇怪的事?”秦和舟懵住。
大脑飞速运转,在看到裴知雨不知道何时有些开始泛红的耳垂时。
他悟了。
然后,他更为震惊道:“你这脑子里是堆满了黄色废料吗?怎么想这么歪,我不是这种急色的人好吧。”
“黄色废料?我?!”裴知雨深觉被冒犯,撸起袖子跟要干架似的,小炮仗的本性开始展露。
“说得跟真的似的,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亲个嘴猴急猴急,只差没把我憋死。”说着,她手指着自己仍旧泛着肿的嘴唇,“瞧瞧,比生吞十斤朝天椒还可怕,走出去都没法见人的程度。”
“……”
“心虚啦?”
“……”确实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