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陈东住在洛宽为他精心安排的宾馆中,闭目调息,养足精、神,以应对天的种火大会。
同时,他要用多多教他的封印之法,对半边色太极图进行加封,免得明天到了关键时候,忽然全身发冻,出了状况就不好了。
模模糊糊到了半夜时分,陈东心头一动,仍是闭目不动,但稍有警觉,透视之能散发出去,察觉到了天台上,正爬下一个人影,正准备落在他窗口的阳台上。
这人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头套,陈东感到好笑,就算你搞得再严实,我还是能看到你的面目。
同时,他也看出这人的实力并不高强,连入道都没有,本来还以为是个瘦小的男子,没想到仔细一看,却是个短发的秀气少女。
这少女垫着脚,如一只小猫,跳下窗台后,一步一步的猫着腰,走到陈东的房间中,打量了会陈东房间里的布局,准确盯住了陈东挂在衣架上的衣物。
她瞧了一眼配合她演出的陈东,正一幅死猪像的睡在床上,怎么都不像有察觉的样子,无声而得意地点点头,又猫着脚步走到衣架之前,取下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开始翻找。
陈东正准备揭穿她,忽然眉头一挑,嘴巴勾起,又闭上眼睛。
屋顶上又滑下一个身影,看样子是个男的,跳到窗台上,响起啪地一声,把那少女惊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回头一看,那男的悄悄走进来,压低声道:“姐,找到了吗?”
那少女吓得半死,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挥手让他离开,同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东,觉得这人正是的头死猪,睡得真死。
那少女的弟弟不肯离开,又靠近了一点,跟那少女翻找起陈东的衣服,少女翻了个白眼,有点无可奈何。
不一会,少女眼睛一亮,将陈东的钱包和那张带火纹龙形的邀请券一齐拿出来。
少女的弟子眼睛一亮,将陈东的钱包抢地来,翻开一看,嘿嘿一笑,将钱包里剩下的两千现金拿出来,塞到了自己的荷包中。
少女一看急眼了,狠狠地敲了弟弟一个栗子,瞪着他,从他口袋里将那钱夺出,又塞回陈东的钱包,自己将邀请券收好,将钱包放回陈东的口袋中。
弟弟一脸可惜,但拗不过少女,只好叹了口气,很可惜那两千现金。
两人得到邀请券,正想回头,黑
室之中骤然响起一声锐利的刀鸣,一道亮光一闪。
少女大惊,连忙推开弟弟,自己格手运爪格挡,无奈那人实力太强,手臂上划下一道伤,血液流下来。
她闷哼一声,只见那刀又闪了闪,划破她的口袋,将邀请券挑飞出来,她自己被一个大脚踹飞,撞到了衣架,发出一连串声响。
弟弟不肯见到自己两人辛苦偷到的东西被抢去,倔强的扑上去,抱住了那人的脚,在他腿上狠狠地咬下一大口。
那人吃痛之后,怒气迸发,一脚将弟弟踢飞。
她回头一看,陈东仍死死地睡在床上,骂道:“死猪,还睡,你家里都来两波贼了,你的两千万要飞啦!”
那人本来还想上去扎少女的弟弟一刀,被少女这一叫,心中一惊,回头一看,陈东还在睡着,也骂了声死猪,这都能睡得着,心道今晚的目标已得到,不宜多事,狠狠地瞪了一眼两人,飞身退去。
“谢谢各位让我看了一场好戏,不过偷我的东西,还是要付出点代价的。”陈东刚刚还在床上睡着,等那持刀的人退到窗台,不知何时,陈东已坐在窗台之上,挡住了去路。
汗水
浸湿了他的额头,眼前绝对是极少见到的高手,甚至比种火大会的几位祭司也不差了。
咬了咬牙,他冲了上去,手上的短刀细密交织,谱写出如雨泼落的凌厉刀光,刀气的锐利,让狭小的房间内的器物都被割出一道道刀痕。
陈东嘴角一笑,抬起一只手掌,遥遥摄住众人的眼睛,让人不自然地就看向他的手掌。
随之,他的手掌在众人的视野中仿佛越来越大,大到如遮天蔽日,如山岳厚重,好像一掌盖下,众人都要如同在掌下的蚂蚁,被碾压而死。
陈东催动大海无量势,掌中纳起厚重的气势,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随后掌一翻,无形的掌力隔空催发,将那持刀来袭的一掌拍飞,撞在墙壁之上。
陈东有的而发,这一掌将持刀人另一手中的邀请券打落,自己洒然从窗台落下,正好接住,负着手,问道:
“说吧,你们都是什么人?想要我的邀请券做什么?背后有什么人指使?”
陈东露的这一手,将少女和她的弟弟,以及那个持刀的人都吓得够呛,在感觉中,直接将陈东评为无可抵御的强大。
那少女嘀咕道:“知道
就不把你叫醒了,现在不但邀请券没得到,连人也被抓了。”
“想什么呢,你刚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想看看你要做什么,果然是冲着我的邀请券来的。想要邀请券,为何要偷?”
“你当人人都像你这种土豪,随便洒下两千万的吗?”少女翻了个白眼,“我叫纪香,这是我弟弟,纪鸣。至于这位仁兄,我就不知道了。”
陈东将眼光放到那持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