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赶紧急忙跑到浴室门口询问。
“瓷小姐,你没事吧?”
“瓷小姐?”
廖远疯狂拍门,但是里面除了哗啦啦的流水声没有人回应。
“瓷小姐我进来啦?”
廖远扭开把手,瞬间,浴室里的白雾就疯狂往外涌,模糊了他的视线。
“瓷小姐?你在哪?”
廖远用手挥舞着驱逐白雾,企图看清眼前的景象。
突然,一个滑溜溜的手摸上了廖远的脸。
“我在这。”
廖远顺着手抱起瓷依,将人抱了出去。
原来刚刚瓷依因为好奇去把玩浴室里的花洒,手不小心一按开关,热水就从头顶哗啦啦地往下淋,把她吓了一大跳。
热水遇到冷空气又迅速变成白雾,迅速弥漫满整个浴室,伸手都会看不到五指的地步,让她十分害怕。
廖远快速把人抱出来。
目光却不小心触及满园半遮半掩的春色。
脸上爆红,他快速回房拿来薄被给瓷依裹上。
刚出浴的美人仿佛一幅珍藏的画卷一般,斜倚靠在木制躺椅上,被淋湿的长发无辜地耷拉在脸两侧,衬地她的皮肤是那么的雪白,嘴巴是那么的红润。
瓷依低垂着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纤长的睫毛不停上下扑朔,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和廖远对视。
“没事吧,没有哪里受伤吧?”
给瓷依裹好被子,廖远害羞地转过身背对着她问,耳尖明明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却还在佯装淡定。
“没事。”
瓷依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把脖子,手臂什么都用被子裹好。”
廖远背着身说道。
刚说完身后就立马传来了布料摩擦的簌簌声。
询问过了之后,廖远才放心转身。
伸手抬起瓷依的脚查看。
原本缠着绷带的地方已经完全被水泡湿,里面的药水慢慢在绷带上晕染出颜色,模糊了一大片。
廖远皱紧了眉头,顾不上害羞,手指不爽地摩挲了一下她脚上的绷带。
接着三五下就给她揭开了。
“这药得重新上了。”
低沉着气压,廖远拿来刚取来的药,一点点小心涂抹上去。
瓷依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眼睛看着男人小心的动作。
在她眼里,男人因为风吹日晒而形成近古铜色的双手捧着她洁白的脚,两种颜色形成晃眼的对比,她特别开心。
上完药后,廖远又拿起绷带像模像样地给她缠上,最后系上一个丑陋的蝴蝶结,才算大功告成。
他回房拿出来了一件宽大的T恤衫,递给瓷依。
“这件给你穿吧,我只穿过一次,还算新,你不要嫌弃就好,我明天再带你下山买新的。”
说完衣服放到一边就主动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晚上廖远不打算煮那么丰盛了,今天回来之前和她在小餐馆随便吃了些,到现在也还没过去多久,估计也都还不太饿,所以他就打算简单下个面吃。
拿出冰箱里为数不多的鸡蛋,在切一些菜叶子洗干净,开火烧水,加调味料。
等水开了之后下鸡蛋和面条进锅,最后才放青菜。
简简单单地煮了一会,清水鸡蛋面就煮好了。
这时瓷依也换好衣服了,一瘸一拐地挪到厨房门口。
廖远身高快一米九,一个大高个还肌肉结实,穿的上衣在瓷依的小身板上都快变成裙子了,小小一个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硬生生把她那股妩媚的气息磨平。
衣服下摆直接长到大腿,领口偏大,漏出了瓷依雪白的锁骨。
瓷依的头发刚刚被淋湿了,也没有擦干,现在还湿漉漉的不停往下滴水。
她偷偷伸出一个头偷看廖远忙碌的身影,小表情特别开心。
廖远端着两碗面正要出厨房,一转身就看到了她。
“洗手,准备吃面。”
放下面条他就进了房间。
瓷依乖乖地洗了手,自己找座位坐下。
廖远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条雪白的毛巾,径直走到她身后给她擦头发。
“头发湿了就要擦干,这些常识都不知道的吗。”
刀子嘴豆腐心,廖远语气上虽然很凶,但手上的力度却一点都不大,一下一下很自然地帮她擦着头发,仿佛做过很多遍一样,又像在照顾自己不懂事的女儿一样。
瓷依坐在凳子上,十分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伺候,就像以前一样。
所有的任性都是因为有恃无恐,因为知道你一定会帮我,所以我才能有恃无恐。
夜晚,伴随着虫鸣声入睡。
小橘子一如既往地抱着白咘哒睡觉。
原本团在窗边的藤蔓见大家都睡熟了,才爬上床。
没人看到的是它慢悠悠地爬到小橘子和白咘哒中间,用叶子将小橘子抱着白咘哒的手拿开,接着将白咘哒挪远,藤蔓尾巴十分霸道地圈住白咘哒的尾巴后,才满意地入睡。
咘咘,只能我来抱……
你试过被家里的公鸡叫醒吗?
自从小橘子来到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