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们提着大鲤鱼走进了鱼场木屋,长者老板笑脸相迎。
“叔叔好!”小胖问候道。
“肖楚,今天运气这么好,钓上了这么大的鲤鱼,想吃什么菜式,我给你们做去,”香香对他们说。
“香香,一半做生鱼片,一半做红烧,哦,还差一道可惜,青菜,韮菜,”正是肖楚河想补充植物纤维。
“这个不难,让我爸到菜地里去割回来就是了,”香香对肖楚河说。
“好吧,香香,我们一起动手,”长者老板说完便往外走。
“我去帮忙,”小胖知趣地跟他走出去。
“唉,肖楚,今天怎么改口胃了?”香香边整鱼边说。
“图个新鲜”
“你们男孩子追女孩子也就这样吗?”
“哦,呵呵,不,不可相提并论。”
“嘻嘻,这么介意?我只是随便说说,”两人说说笑笑。
其实,肖楚河只想表现得真诚一些,用来感动她,但是像香香这样的姑娘经历过一些苦难,她思维深度和感知能力不会比他逊色。
“香香,其实,我想说,这些天你们让我感受到了一家人在一起的浓浓感情,知道亲情是多么难得可贵,”肖楚河想说出当年对沈小姐的欠意欲言又止。
“呵呵,是吗?你可真会说,”香香笑道。
“嗯,希望你明白我不是那样的人,……其实,……我心里很长的时间一直驻着一个人,”肖楚河显得尴尬地吞吞吐吐。
“想说什么就说吧,”香香说道。
“好吧,今天咱们就来个心不设防,”肖楚河对他说。
“呵呵,你们文人都那么文邹邹的吗?”香香笑问。
“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我跟她在一起,一起努力,一起成长,或许我今生就另一番景象了,可惜又担心给不了她幸福,”肖楚河敞开心菲。
“是男人,都有一种大男人主义,责任心,可她不一定这样想,”香香想劝慰他。
“你也像她这样善解人意,这才是一个男人放不下的地方,”肖楚河说道。
“嘻嘻,你真会夸人,我觉得这或许是天意弄人,但是我想她应该能感觉到,女人的心总是相通的,”香香想给他一些慰籍。
“嗯,过后,她曾对我说没关系的。谢谢你,香香,我心里已经没有障碍了,”肖楚河深沉地释放了一口气。
“你也别想多了,用心调好料,今天就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吧,”香香说道。
“好咧,香香公主,”肖楚河嬉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