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里盯着他们的人见此也都皱眉头,不解这是几个意思,随后就听到两个小姑娘在马车旁边抱怨出声,“你说这平阳郡主也真是的,不就是个感冒伤寒的,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行了,郡主身份娇贵,可能是脸上长了爆痘,不愿让我们看见他的狼狈。”吕七低声警告道,“郡主岂是我们能私
下议论的,上次来不就见到人了。”
暗处的人眼珠子转了转,伤寒?
看来昨日是伤着了?
突然那人皱了皱鼻子,好大的药味,还有血腥味?
都是从这两个人身上传出来的,勾了勾唇,迅速的转身离开了。
吕七回家之后晚上被父亲叫进了书房,“你今日去了镇国公府?”
南侯看着自己以前这知道胡作非为的幺女,这段时间虽然依旧不着家,但是做派却正经了不少。
果然择邻而处这话都是有道理的,近朱者赤,他不指望女儿能光耀门楣,但是也别整天就知道给他惹事就好。
吕七点点头,对于父亲没有什么隐瞒,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父亲,你说平阳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淮南侯想到了今天告病没去上朝的镇国公,难道和此事有关?
只是……他眯了眯小眼睛,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奇怪,连他这本女儿都瞧出来了。
抬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你如今倒是越发知道动脑子了。”
都能瞧出其中的不对来了。
吕七小脸红了红,却又十分骄傲的抬了抬下巴,“爹爹少瞧不起人了,我是爹爹的女儿,怎么可能就笨的一无是处了呢?”
淮南侯哈哈的笑道,“是是是,你最聪明了。”
吕七被夸得红了脸,却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