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故意把他说的话当做耳旁风。
一路杀上三楼,岂是不聪明的。
掌事心中怄气,脸上却笑呵呵的,“这三楼不同下面一楼二楼的小打小闹,玩的都是大的。”他看了眼那两大袋银票银两,说的很是直白:“姑娘的这些钱,只能玩几盘。”
宋卿昭跟他装傻到底,悠闲的喝了两口茶水,轻笑道:“没事,够玩几盘就行,过过瘾。”
她看掌事还想说什么,放下茶盏,站起身,对掌事淡淡一笑,“我今日就是来见识的,钱财嘛,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这么多银钱,弄出去还怪累的,还不如全输在这里。”
春江弯了弯嘴角。
宋卿昭对他发出邀请:“掌事看上去挺急的,像是害怕我会出千,要是无事,可以跟着。”
掌事心里暗骂,这是哪里跑来的人,这般不懂事。她是真想输?看上去不大像啊!
纱玛的十万两听上去挺多的,其实还不够他提防。只是想给赌坊增加进项罢了。
于是,掌事呵呵一笑,欣然同意。
宋卿昭与纱玛商议的赌局就是三楼最小的庄,两人这次又像之前那样站擂台,面对面。
掌事见此,心中很是怪异。
牌九,就是点数。
宋卿昭玩的最溜的也是这个,因为这个需要记数。
渣可
爱是记数能手,都不用她使用什么道具,渣可爱很快就会把数计算清楚并且告诉她。
外加有好运加身,宋卿昭可以说想赢就赢,想输就输。
上次玩的名震京城,她在上流圈子被议论许久。就是因为她玩的太兴奋,把三楼的九个庄家都赢了。
要知道,三楼的九个庄家的赌技都是在赌神之下的。
当然,能让事情流传那么久的最重要原因之一是她与赌神打了个平手。
一局,纱玛输了一万两,庄家有五万两,加上之前的赢利,第一局,宋卿昭就赢了十万两。
十万两,那银票一叠高高的堆在桌面上。
春江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看到那些银票情绪并没有波动,很淡定的把银票放在桌面的一角。
一开盘就输了,纱玛的内心并没有像表面上那么淡定。后背的衣衫已有些湿润,看向宋卿昭的眼神犀利了不少。
宋卿昭笑的很是谦虚,用征询的语气问纱玛:“我们接着玩第二局?”
纱玛输了那么多,早已红了脸,岂会就此罢手,自然是同意进行第二局。
第二局……
第三局……
五局过去,宋卿昭仍旧没有输。
掌事看到这里,心跟着颤了颤,赢了赌坊三十万两,加上赌客的那些,那钱袋和桌面上的银票已
有五十多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不敢不重视。频频扭头看向下面,期待着有人来。
下面的管事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见要请的人还没来,犹豫了下,主动跑了去请。
宋卿昭用眼神斜瞄了眼掌事,不肯在意,继续招呼纱玛下注,同时心中决定,要玩个大的。以平上次被赌神戏弄之怒火。
六局赢满,十万两。
七局赢满,十万两。
第八局时,纱玛接的银两只剩一万两。
这一次,她没有着急第一个下注,而是看向宋卿昭,淡笑道:“有没有一起赢庄家钱的想法?”
咦!脑残炮灰女配,变聪明了?
宋卿昭掏出手帕抹了几下脸上的汗珠,她知道上面的妆容不能持久,所以抹汗的时候故意把脸弄的很花。这样就丑的很有特色了。
纱玛强忍着看到她丑脸的不适,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她,等着她点头。
掌事从来没遇过这么明目张胆说要联手吃庄家的赌客,一时被惊呆了,他再看向宋卿昭时,见她真的在考虑,顿时内心更是慌的一批。
“两位姑娘……”
掌事的话还没说出来就遭到了宋卿昭的抢断,她笑的很优雅:“赌客下注是自愿的吧?”
掌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硬着头皮点头。
“那不就是了,那
赌客言谈自由,下注自由,掌事能管的着吗?”
掌事脸色黑了下去。
她竟然……她们竟然……
掌事差点没呕血,但是身体虚浮了下,小厮扶着走到边上坐下了。
庄家为难的看着两人。
这是想让他丢饭碗啊,能罢工吗?
宋卿昭看出他的意图,笑道:“看来名震天下的赌坊,也不过如此。开赌坊,竟然还怕赌客赢钱的?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纱玛跟着说:“就是。”
宋卿昭忽然觉的这炮灰女配还傻的有几分可爱的。
不过,射箭之仇,还没报呢。
不趁此机会把仇报了,读者都要骂她是圣母了吧。
“姑娘,你是看我赢的多,想蹭我的运气把本赢回来?”宋卿昭说这话时带着几分轻蔑与嘲讽,那眼里的笑,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纱玛输了那么多,确实有些怂了,可是被宋卿昭这样当众嘲讽,面子上挂不过去,拍了下桌面吼道:“谁要蹭你运气了。”
“那行啊,我买什么,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