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
花朝是个憨傻的,根本不知宋卿昭为何时常告假在府不去上学,见她闭着眼坐在那里,以为是真的病了,紧张道:“郡主,您是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给请郎中来。”
春江朝她摇头。
花朝不懂她意,憨憨的说:“这病了就得医治,郡主再怕吃药也得看。”
宋卿昭:“我没事。”
整日待在府上也是腻,她
得出去溜达溜达,解解闷气。
春江吩咐了护卫跟上,留花朝在府上看着。
宋卿昭坐在车里也不说话,只是让车夫往城外走,去哪里也没个准头。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家伯爵大夫人出城去寺庙朝拜,她心道也无处可去就跟着一同到寺庙。
下马车时,看到了吕昭郡。
这可真的是冤家路窄的。
有了上次寿宴发生的事,吕家大夫人对宋卿昭有些芥蒂,做做样子的行礼拜过,就带着吕昭郡进去了。
吕昭郡说是跟着母亲前来朝拜,实则她是看到了宋卿昭出城,临时起意跟着一同前来瞧瞧。
她这些时日发现,自晏平澜与宋卿昭那日与大部队走散后,两人之间就有些古怪。
故意在晏平澜面前说起宋卿昭时,她注意到晏平澜眼里流露出真情的关心。
私底下,国子监的学者都说两人很般配,若宋卿昭有意,请陛下赐婚,也是一桩美事。
吕昭郡听了这些话心里跟压了石头似的,难受死了。
越想越难受,她婚配非常的挑,对于上门提亲的人家,要么是看不上那家的公子,要么看不上那家的门楣。
说到底,她的心底仍旧放不下晏平澜。
再想想上回被宋卿昭下了面子,她看宋卿昭往山上走,对吕大夫人说:“娘,我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