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气息很平淡，看着像是平平无奇的老头。
但华老在他面前，却很恭敬，不敢有丝毫的不爽。
“华清，你可知错！”老头的声音很淡，却带了一股飘渺的气息，仿佛无处不在。
“李院，我的灵羊真的不见了。”华老很委屈，他养了几百年的灵羊啊，就这样失踪了，他才是最委屈的好吧？
“灵羊失踪你不去找灵羊，你找十六分院的麻烦？”
华老没有说话，脸色却极为阴沉。
李院睁开眼睛，眼底一抹锋芒一闪而逝，吓得华老一个激灵。
“李院，没有什么事，我先下去了。”华老匆匆留下一句，便快速离开。
但他的大手，却紧紧地握成拳头。
他一定会将那个女人找出来，为他孙子报仇的。
李院双眼微眯地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李院，华老他……”
“让人继续盯着他。”李院又再次闭上眼睛，淡淡开口。
暗处之人不再说话，山上又恢复了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