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推开，正色道：“小姐别扶我。今日这话，若是小姐不让我说完，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起来的。”
她满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凤潇潇无奈，只好点头道：“姨娘有话，便请直说，我在这里听着就是了。”
陆姨娘抬首，一张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悔恨。
“当年是我软弱，想着郡主自身难保，更遑论保下我们母子。因此这些话十来年我从未对旁人说过。今日一事，我已然明白，若陈氏不死，我母子二人此生将永无宁日。我知道小姐有心夺回相府中本该属于你的一切，贱妾性命微薄，自此愿为小姐马前卒。但求大小姐看在我今日将一切合盘脱出的份儿上，来日若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可以护住安儿的一条性命。”
凤潇潇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干脆利落的吐出一个字来：“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