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在后面,向着那个女孩道歉,“抱歉,那是我弟弟,憋急了走错了厕所,所以羞愧的跑出去了。”
她知道夏野是不会在意这些的,现在的他只在意离落程的安全。
走了半分钟,晚月也来到了产房外面,她看到来回踱步的夏野,偶尔那夏野还有趴在那一小块透明玻璃往里看。
可以看到他写满了整张脸的担忧。
晚月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找了个位置慢慢坐下,她与急切的夏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若晚月是一潭不起波纹的湖水,那夏野就是急湍的河流。
坐着等着,晚月就睡着了。
她知道离落程母子会平安,所以所以丝毫不担心发生意外,只是会辛苦离落程一段时间了。
毕竟生育是一件伟大又痛苦的事。
闭着眼,她一直能听到离落程努力的叫声,还有医生叫她深呼吸的话语,还让她用力。
听着声音,离落程生孩子的画面就进入了她的梦里。
她满头冷汗,嘴里咬着一块湿毛巾,眼眶里溢满着生理性的眼泪,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每分每秒都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