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今天就要大开杀戒了,因为只要有人知道了我的下落,我的厄运便随之来了。年轻人,对不住了,怪只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王振东嘴唇不由自主的抖动着,两眼放出了凶残的光芒。
“坐下,我并没有什么敌意,我既然有能力将你调查得如此清楚,自然是有一些手段的。再者,你确信在你死之前你能杀得了我吗?”
肖寒谈笑自若,眼中露出几丝蔑视。在来找王振东之前,肖寒早已把王振东的祖宗八代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你到底是谁?我如何才能相信你不是来杀我的?”王振东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两眼一直盯着肖寒的一双手,肖寒始终镇定自若。
“我要是想杀你,还需要我动手吗?”
肖寒冷目扫过王振东一张惶恐的脸,淡淡说道。
“你到底想怎样?”虽然肖寒没有敌意,但王振东敌意却一直存在。
“我可以帮助你上位。更能帮你雪耻冤仇,当然,你必须对我忠心耿耿,永无二心。”
肖寒的自信,往往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我凭什么可以相信你?你有这个能力吗?”王振东嘴角痛苦的抽搐了一下,他隐忍五年,所受的耻辱岂是常人能忍受的。
“你可知肖氏?
”肖寒的声音突然变冷,肖氏帝国产业遍布全球,又有谁不知。
王振东打了一个哆嗦,显得更加惶恐。也只有肖氏的后人,才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你是肖氏子嗣?”王振东问了一句,惊恐的表情更是一览无余。
“是不是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扶你上位。”肖寒没有正面回答王振东的问题,仍然面无表情。
王振东并没有完全相信肖寒所说的话,但却没有力量去反驳,如果真如年轻人所说,那么东山再起,雪耻冤仇便指日可待了。
“王振东甘愿受主子差遣,从今以后将以主子马首是瞻,竭力为主子效劳。”王振东单膝跪倒,抱拳明誓。
“起来。我是有条件的……”肖寒并声音依然平静如水。肖氏家族支脉繁多,想要立足,必须培养终于自己的党羽。
王振东虽然并不完全相信肖寒,但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如果能够借助肖氏的力量,想要报仇便变得轻松多了。
……
秦东,东辰集团公司总部,此时的秦东早已是谣言四起,议论纷纷。东辰高层官员一个个惊恐万分,集团上下更是人心惶惶。
深夜,在一处普通的民宅里,坐着几个神色慌张,鬼鬼祟祟的男人。
“王振东
复出了,我亲眼看见了……”一个男人说道,一只夹着香烟的手不停的抖着,几次点烟都熄灭了。
“我也看到了,而且他是南开集团的董事长,坐拥百亿身价。”另一个男人附和道,同样也是惶恐不安,起身给自己倒水,却全部倒在了杯子外面。
“他迟早会找上门来的,我们还是及早找好出路为妙。”又一个男人找了一句,此人说话较为镇定一些,估计是几个人中的头儿。
“什么出路,当初是大哥你主张出卖王振东,然后投靠的东辰,现在却我们另找出路。秦东就这么一点鬼地方,我们的出路在哪里?”一个男人愤怒的站了起来,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谎什么?之前我们在明处,王振东在暗处。现在恰恰相反,我们在暗处,王振东在明处,为了各自的安全,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提前干掉他,说不定南开集团就是我们兄弟几人的了。”
头儿显得有些沾沾自喜,五年前能够让王振东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五年后,更是可以让他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这几人便是当年王振东的生死兄弟,只因为跟随王振东多年而不能上位,便开始怨声载道,包藏祸心。恰巧东辰集团和王振东是死对
头,趁机将这几个人拉拢了过去。那一夜,王振东老父亲八十大寿,喝得是酩酊大醉。
岂料半夜王府中突起大火,王振东醉中起来招呼人灭火,却遇到了一群手持钢刀的蒙面人杀了进来。
可怜王家上上下下二三十口家人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当然在外人看来,王家人不过是死于一场大火之中。王振东身受重伤,被一名心腹拼死救下,逃出了王府。从此后隐姓埋名,不知所踪。
王家的财产被东辰集团顺理成章的收购,从此秦东便没有王氏势力的存在。转眼五年过去,这几个当初背叛王振东的家伙,无时不刻的不再寻找王振东的藏身之处。只可惜,他们却忽略了一个小小的集贸市场。
“大哥,你这话说得中听,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其实我他妈早后悔了,当初跟着王振东虽然没有什么大作为,但每天吃香喝辣,也是逍遥自在的。现在倒好,成天提心吊胆的,东辰老总也不是很器重我们几个人。”
其中一男人叹气说道,哆哆嗦嗦的,几人中唯独他最是胆小如鼠。
“现在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用,自古以来,背主求荣的人有几个人落了一个好下场,不如依我之计,大家从此退出江湖,各自带着
家小隐姓埋名,远走他乡。王振东既然能够坐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