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是有一些底蕴的,能够撑上一些时间。”
“随着我们新的榨油厂正式投产之后,势必会让豆粕的价格有进一步的变化。他们能够撑多久,那就看他们的本事。”
“这里边需要考量的因素也有很多,得看他们原本的经营情况,也得看他们后来的举措。还要看有没有新的饲料厂冒出来,能够吸收这么大的产能。”
耿国忠是真的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因为他发现这样的竞争,竟然比管理一个县的民生工作还要复杂很多。
这么反反复复的一环套着一环的连环计,他都不曾想过还能够这么玩。
“你到底算计得有多深?在很早以前就算计上在八二三农场那边建榨油厂了?要不然你们自己的豆粕供应都成问题,咋往外卖啊?”耿国忠问道。
这也是他有些想不懂的地方,那时候的陈富贵还没动心思建分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