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在我的跟前也都无法掩饰住她内心的热情。孤独的一个女人,寂寞地守候着芳华。即使是一个等待着花开的女人,她能听得到花开的声音么?是一朵花长在了一个花开的时节,却开在了一个错过花期的时节。是因她内心的那份真,才单纯地只接受爱情,而不去理会花开的意味么?是我太残忍,还是我爱得琳琳过深。我是怎么看待我的,这时我还能想到琳琳,说我真爱琳琳么’,拉开车门坐进了车中,琢磨着‘我可以笑得很坦然,因为我笑得是无怨无悔地追随爱了,而且心情始终保持在遇到爱的最初感受中了的。但是,现在的我却无法笑在心里,即使我笑得不勉强,可不能不说我爱得是那么地虚伪。我也明白,笑得人能够看透冰冻三尺的冷,是知道只有水遇到了寒冷才会变成冰。或许像我的感觉,可是感觉如冰刀刺在心上,心里滴着血,却不懂得化作一汪水的残忍。是我的心在流血么?不是,我的心里只有彷徨,因为我感到琳琳的心里已经在滴血了。我该怎么办呢’。他按了按昏沉沉地脑袋,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寻思着‘还是暂且离开这个令我想法混乱的地方吧’,感到脑袋很是疼痛,叹着‘酒能解愁,也能添忧啊’,还是控制不住杂乱的思绪。于是,他把车子刚开出几步远,就刹住车,把车停在了路边。他握紧了拳头,然后把握紧的拳头重重地捶在了方向盘上。郑孝天从旁边的搁物盒里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后,狠狠地吸了几口。随后,他把燃着的烟捻灭在了烟灰盒里,尽量地控制着心情不去想事情,只是朝一个方向开着车子,直到把车停在了从一座城市可以跨越到另一座城市的桥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