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了公司,寻思着‘现在感觉舒服多了呀!忍耐了一晚的闷闷地疼痛,居然在一路观看雪后情景时,就找不到当时的疼痛感了’,低头看了看笨拙的身体。郑孝天打量着她,小声地问:“是哪不舒服了么?”她急忙回着:“没有哪里不舒服。昨天刚做过体检,医生都说一切正常了!”迈进了电梯。“郑总,早!”谭文琳看着熟悉的员工,微笑着点了点头。郑孝天微笑着问候着:“大家,早!”等电梯门关起后,依然手挽着谭文琳,很绅士地站在电梯里。谭文琳站在他身旁,寻思着‘如果可以像小时候,即使下着雪,或者雪停后去堆个雪人,打个雪仗,应该才是最令人开心的吧’,心里想得乐滋滋的,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浅了。“琳琳。”她转身看着郑孝天,答应着:“嗯?哦,走吧!”走出了已经打开的电梯,从郑孝天的手里抽出了手,说:“我们先各忙各的吧!孝天,待会见!”往她的办公室走去。郑孝天看她推门走进了办公室,寻思着‘几天了,文琳都让我感觉怪怪的,是不是怀孕的女人都这样呢’,看到谭文琳关起了办公室的门,才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前推门走了进去,并顺手把门关了起来。
郑孝天查看过几个月的业务报表,对比着几家业务方每月对产品的需求量的变化,做着本月的销售计划。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才放下了手里的笔,拿起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说:“你好!我是郑孝天。”听话机里传来了赵健的话音:“孝天,我是赵健。你现在在公司么?”他起身,慢步地走到了办公室的窗前,回着话:“我在公司。”窗外,风从高处吹落的雪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针丝般的飘浮着,闪着五彩晶莹的亮点。赵健说:“我一会到你办公室。我先挂电话吧!”挂断了通话。
郑孝天长长地吁了口气,想‘希望这次只是一个偶然吧’,心情略有沮丧地叹着‘一个女人的完美,在瞬间即逝了呀!由于我的冲动,既没有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女人的柔美,又没有体会到作为一个男人在得到一个女人后应该给予女人的归属感,那种幸福快乐的满足感’,恍惚间看到谭文琳冷漠地注视着他,心里不由得一颤。他感到身上有些汗意,有些凉意也浸泽着身心。他走到小会客厅取出了两只咖啡杯,也拿出了比较中意的速溶咖啡。然后,他走到热水器前接好了水,用心地冲泡好了两杯咖啡。
唐莠莠坐在客厅里想到郑孝天起床离开卧室,稍后又传来的关起家门的声音,寻思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爱情在这样的开始中结束,难道我向往的爱情就是这样的结果么’,深感紧张得有些拧巴地身体,才稍感放松地缩在了沙发里。她抬头看着映在天花板上的身影,感觉到身体有些酸痛时,恨恨地嘟囔着:“做女人的美丽,与做女人的悲哀,并没有多大区别啊!”才闭起眼睛,希望在一夜无眠无思绪后,放松地休息一会。
时隔一段,当她迷糊地睁开眼睛摸到手机,再按下接听键时,听到话机里说:“唐总,您中午能赶到公司么?”才慢慢地坐起身,看着屏幕上的时间,回着:“玉洁,我会晚点到公司。”咬了咬依然有酒味沾着的嘴唇,想到郑孝天一夜温柔的话语,在此时落得只剩了平时的冷漠与安静。华玉洁话音清脆地说:“唐总,赵健打电话到公司,约在中午的时间与您见个面。具体有什么事情,他没讲。”停顿了一会,说:“我让他直接拨打您的电话,可是他说,让我看到您的时候直接转告给您。”她想到在酒吧里只看了她一眼,就走过身旁的赵健笑了笑,说:“好,玉洁!谢谢你!我一会就和赵总联系。公司的事情,你尽量处理。”把身体往沙发里缩了缩。华玉洁答应着:“好的。唐总,再见!”唐莠莠回着:“再见!”把手机放到了一旁,抬头看着天花板,感到天花板上亮着的灯相比它日,似乎显得格外地刺眼。唐莠莠的眼前模糊了,已经不得不任由莫名而来的泪珠一颗一颗地落着。她没有埋怨的话语,也没像过去那样去抱怨灯光,只是任由眼泪婆娑。
魏春雷代表公司与自家的公司商谈业务,因此早上不用按时按点地去郭天宇的公司。他睡醒后,走去客房看韩宾,看到韩宾依然在沉睡。他嘀咕着:“只能由着他了!睡吧,等他什么时候睡醒了,什么时候再和他说话吧!”看到家里没有好收拾的,于是穿戴好了鞋子,带好了帽子,围起围巾,走出了家门。
临近中午,韩宾在床上翻了个身,嘟哝着:“谁呀?”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听电话里传来了有些刺耳的话音:“韩经理,你要是再不到公司,我可不能担保就能把你饭碗保住了。”才睁开了醉意深重的眼睛看清了周围,并且从床上弹了起来,说:“我这是在做梦呢?”往周围看着,还没弄清在哪里。他手执着手机往门外走着,听手机里说着:“好了,你就当是在做梦。等你梦醒之前,你房里房外,只要看到不整洁的地方都由你来处理。中午,我请你吃午餐,就当作打扰了你的美梦,给你的补偿吧!”按着太阳穴看着穿在身上的睡衣,听魏春雷笑语着:“当然,也可以全当你难得在我这里居住一晚的谢意了。”摸着脑袋侧弯着身看着裤脚略长的睡裤,回忆着如何到了魏春雷的家,又是如何一睡到了临近中午。他觉得事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