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阳送走板车师傅,回到院里,却发现阎埠贵早已等候多时。
小老头笑嘻嘻的扯着一张福字说,“丧良心,老何都回家了,傻柱是不是得摆一桌,庆祝庆祝。”
贾东阳愣住了,老何家这顿酒你是非吃不可了呗。
“三大爷,老何现在身体不方便,以后再说吧。”
谁承想阎埠贵立即说道,“那就更应该摆几桌冲冲喜了。”
“呃,三大爷你去说吧,我回家吃饭了。”
贾东阳说完就迈着大步走了,路过中院的时候,遇到小雨水。
“小阳哥,晚上来我家吃饭,我爸要谢谢你。”
“好嘞,大侄女。”
……
晚上。
贾东阳领着媳妇和小凤霞去傻柱家吃饭。
有人请客自然得把家属都带上,过日子就得这么仔细。
不过他也没空手过去,拎着一只烧鸡和一瓶二锅头。
到了傻柱家饭菜还没做好,秦京茹去厨房帮忙,尤凤霞则去找雨水玩去了,俩人年龄相仿,能玩到一起去。
贾东阳看着何大清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五官像个核桃一样挤在一块,显得整个人更老了。
“老何大哥,都回家咋还这个表情,笑一笑。”
何大清没说话,先是直接干了一杯酒。
“怪我啊,走的太急,没安排好傻柱。”
贾东阳和蔡全无有点摸不着头脑,傻柱现在不挺好的,老婆孩子热炕头都有了。
何大清接着指着厨房说,“他怎么找了一个这样的胖媳妇。”
蔡全无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数着花生米。
贾东阳微微一笑,原来是这事啊,你果然是个老色胚,刘玉华不嫌弃傻柱浑就不错了。
换别的女人能镇得住傻柱吗?
贾东阳给老何又倒了一杯酒,劝说道,“老何大哥,我这就得批评你了,看人哪能只看脸?
刘玉华条件多好,人勤快,善良,2级工了都,配傻柱那是绰绰有余,而且肚子里还怀着你老何家的种呢!”
何大清被噎得哑口无言,话是这么说,刘玉华确实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
这时秦京茹端着菜进来了,“鱼香肉丝好了。”
何大清忍不住吧唧吧唧嘴,呆呆的看向贾东阳。
“你小子不说看人不能看脸吗?你咋找个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贾东阳理直气壮的说,“我家穷,城里的姑娘看不上我,我就找了一个农村的。”
“这样啊,确实城里姑娘好。”
何大清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盯着秦京茹的背影。
贾东阳不乐意了,打了个响指,“别看了,那是你弟妹。”
“你想哪去了,我是妒忌啊,从小我就告诉傻柱找对象的找漂亮的,改良一下我们老何家基因,没想到……”
没一会饭菜全部上桌,三人也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傻柱端着一盆白面走的极慢,刘玉华急得不行,直接上手抢过来。
“柱子,你是属王八的吗?走那么慢。”
傻柱仍旧我行无素迈着小碎步,磨磨蹭蹭走到了饭桌,当他坐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从现在开始得好好养这双腿,不能让它累着。”
贾东阳笑不活了,想不到傻柱这么单纯,何大清说什么他都信。
何大清尴尬的招呼大伙吃菜,他现在想的是能装一天是一天。
在饭菜氤氲的热气中,傻柱一家重新聚到了一起。
饭后贾东阳一家就回去了,何大清看了半天,觉得还是跟弟弟住合适。
深夜。
众人刚入睡不久,前院阎家传来一声求救。
无数人被惊醒,家家户户拉开灯线,各家当家的拿着手电筒去阎家看看啥情况。
易中海睡觉轻,听到动静也第一时间到了阎家。
到阎埠贵家一看,突然感觉哭笑不得。
阎解成正捏着鼻子在屋里扫地,于丽在给三大妈喂水。
阎埠贵蹲在门口旁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阎解放抱着痰盂大吐特吐。
阎解旷和阎解睇正坐炕上哇哇大哭。
阎解放把痰盂递给闫解成 “大哥满了,你去倒了吧,我还没吐够呢!”
阎解成无奈,强忍着恶心拿去倒了。
他一看易中海来了,赶忙过来告状,“一大爷您来了,快劝劝我爹吧,都怪他把窗户关的太死,我们一家子差点全让他送走。”
阎埠贵老脸一红,嘴硬道,“屋里点着炉子,再开窗户热气不都跑光了?多浪费煤球!”
易中海还有几个邻居帮着把阎家人抬到院子中间。
众人这才知道了事件始末。
原来是天气太冷了,小阎解睇冻得不行了,有些轻微发烧。
阎埠贵也有点嫌冷,这才把炉子点上,以前他家晚上睡觉不点炉子,都是凭借一身正气扛过去。
可别人家点炉子都留有通风口,阎埠贵可倒好,全给堵死了。
三大妈本来还有些担心,说道“老阎,留个门缝,别整的煤气中毒了。”
阎埠贵晃了晃大门,“咱家这门四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