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阳费力的扒拉算盘,大脑都快死机了。
“雪茹,不说好你养我吗?怎么我这个经理还得兼任会计?”
陈雪茹张口小口吹了吹咖啡,然后小心放在桌上,“好好干,别说话。”
唉,这就是报应吗?
在小媳妇那享福,在大媳妇这受苦。
算了一下午他头都大了,但也清楚了大媳妇的家底,跟她的领口一样——深不可测。
丝绸店固定资产8万,每年的净利润两万,不过她上交集体后只能拿2成的股份分红,但还是一个大地主!
“雪茹,明天我就不来了,得去轧钢厂领工资,让我歇一天。”
“行,放你一天假,好好陪妹妹吧!”
贾东阳锤了锤自己的老腰,他算了一下自己现在每个月的工资还真不少。
丝绸店50这个算不算都行,自家产业,轧钢厂33.5,玩具厂37.5。全加起来比的上一个九级工程师。
要不是他当了公方经理,街道会计不干了,还能领一份工资。
蹬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贾东阳心想今晚必须得让小媳妇做点好吃的补补,总这么干谁都受不了。
到了胡同口,见四下无人他从空间拿出鱼竿和一条大鲤鱼。
进了前院,不出意外遇到阎埠贵截胡。
阎埠贵见贾东阳手里有货,一路小跑,边跑边扶眼镜。
“东阳,这护城河里的大鱼都被你钓完了,能不能教教三大爷?”
贾东阳一脸得意。
“杆法好,专钓大鱼。”
“三大爷,阎解成结婚那天我也没随礼,这鱼就当做新婚贺礼。拿去给你儿媳妇补补身子,嫁到你家才几天,我看都饿瘦了。”
“瞧你这话说的,哪能要你的礼。我家老大工作是你安排的,那天办酒席你也送了好些棒子面。”
阎埠贵接过鱼,看了好半天,心里盘算这鱼分几顿吃合适。
“对了,三大爷,偷摸说说,娶个儿媳妇进门你花了多少钱?”
阎埠贵故作神秘,负身而立,“一分钱没花,还赚了一笔。”
贾东阳愣了,“那天不摆了十几桌吗?虽说都是鱼和二合面窝头。”
阎老西作为一个人民教师,还是有点文人风骨,没有像贾张氏那么糊弄人。
钓了整整一天一宿的鱼,加上自家准备的一些小菜,凑了一桌桌全鱼宴,大伙吃的也高兴。
阎埠贵嘿嘿一笑,“不卖关子了,办酒席,买生活用品的钱,算我借给他们两口子的,每个月十分利,不过随礼钱归他们了。”
贾东阳笑骂道,“您可真丧良心,自己亲儿子结婚也不帮衬一下。”
阎埠贵摇头晃脑的说道,“你不懂,儿女不能自食其力就是最大的不孝,我借钱给他们已经很好了。”
“好,您真好。”
贾东阳转身离开,阎老西你就算计吧,早晚有一天后悔。
到了后院,路过许家的厨房贾东阳还特意看了一眼,他有点想许姨了。
叹了一口气,把自行车停到家门口,锁好。
“哥,你回来了啊!上班累不累,饭菜马上就好。”
“你男人能累吗?我在玩具厂就是睡觉,每个月设计一个新款玩具就行,工作自由。
你怎么样,喜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岗位?”
贾东阳没有把当公方经理的事告诉小媳妇,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挺好的,每天和于莉说说笑笑,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贾东阳怕媳妇受欺负把于莉也安排到了质检岗。于莉聪明,遇到事也能帮帮小媳妇。
“那就好,媳妇你有空学学文化知识,多认几个字,我跟领导说说让你干个文员什么的。”
秦静茹小嘴一撅,苦着脸说,“你还是让我干活吧,我看书头疼。”
“哈哈,你不喜欢就算了。”
然后躺在摇椅上,翻了几页画本。小媳妇干活麻利,饭菜没一会就端上了桌。
爆炒腰花,烧茄子,再拍个黄瓜,主食是白面。
以前工资低,贾东阳从空间拿点吃的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举报来路不明。
可现在不用了,他家可是双职工。光算明面上的钱比易中海都多,有了合理的收入就用不到故意装穷了。
吃完饭,带着旺财出去消消食。中院还一堆人等他讲小说呢!
现在贾东阳每天晚上都得讲上那么一段。
到了中院,一堆人围着他,茶水都沏好了。
阎解成一脸激动,“贾东阳,独孤九剑和辟邪剑谱那个厉害?”
傻柱说道,“肯定是独孤九剑,辟邪剑谱谁练谁绝户。”
易中海脸一黑,故事也不听了,转身就走。
傻柱诧异的问,“一大爷您走什么,不听故事了?”
众人一脸鄙视,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易中海最听不得的就是绝户俩字!
贾东阳道,“各有千秋吧,大茂哥快过来,马上要讲你最喜欢的东方姑娘。”
许大茂在一旁唰唰的搓衣服,“等我,马上,马上!”
傻柱等得着急,跑到了洗手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