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嘴角的淤青，眉眼轻挑。
反正吃亏的也不是他。
周晔敢怒不敢言，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摆出一副职业假笑。
“屹川，走了。”桓笙摆摆手，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两人的身影逐渐离开众人视线，这场闹剧也似乎终于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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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屹川紧跟着旁边那人的步伐，刻意又慌乱的脚步出卖了他的紧张。
姐姐这次工作离开了好久……没想到两人的见面会是这番场景。他犹豫不决，连薄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对不起。”带着克制又无措的声音。
桓笙有些意外，没想到他憋了这么久居然就憋出来这句话。
“不必道歉自责，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她顿了顿，又补充了几句。
“你和她都没有错，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尽可能去避免。”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屹川。”桓笙想拍拍他的肩膀，可没想到历历在目的落魄小鬼如今已经这般高大了。
少年身形修长，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冷峻。他穿着淡蓝色的校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荷尔蒙。
奇怪……原来他已经变化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