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个人了,我这次派遣的还都是可以绝对信任的人。”
太子虽然这么说,但是言语之中还是软弱极了,没有任何的底气,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如临大敌一般。
听到这句话,陈典治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复杂了,以至于,陈典治都没有机会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清楚,就要赶快处理太子的这个烂摊子了。
陈典治扶了扶衣袖,这才松弛下来,轻轻的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刚才,也还是真的惊心动魄啊。
也还好,这样看来太子倒也没有那么糟糕。
毕竟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个位置上,陈典治格外清楚,自己能够做的事情就只有辅佐这个不成器的太子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那军师啊,本太子现在应该做一些什么呀?会不会从此以后,父皇就彻底对我失望了?”
太子几乎是放下了所有的架子,几乎就是跪在地方,对陈典治祈求着。
“哎,现在到了这一步,我们只能趁着这剩下的半个月找一找证明这件事情和太子您无关的证据了,现在还好,炼丹师已经死了,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
陈典治轻轻的捋着胡须,眼神倒是有一些迷离,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太子就好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一样,拼命的说道,“好好好,军师你说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整个人就快哭了,这样看来,身上没有一丝储君的风度和气质了,倒是连那些凡夫俗子也不如了。
慕容绝这几日一直在忙碌太子殿下的事情,就疏忽了南芷君。
南芷君也不是一个找不到自己价值的人,不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依附在慕容绝的身上。
这一日,就趁着慕容绝不注意,擅自离开府中,外出游玩去了。
南芷君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由着性子,就往前走。
外面的空气清新极了,倒是让南芷君放松极了,可以不再考虑那些复杂的事情。
南芷君四处远望着,远处阳光刺眼,就将手轻轻的挡在眼睛上,想好好看看这个风景。
突然间,南芷君好像看到了远处有一个躺着的人。
在这个草原上,一个人形的东西躺在上面,自然是十分明眼的。
南芷君的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意外极了。
看样子,是受伤了。
南芷君本能的就将马骑的更快了,想要
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靠近了,南芷君才看见那个苍白的面孔,口中还不时的吐着白沫,整个人都不由得抖动了一下。
南芷君麻利的就下了马,以从前学得的粗略的医术检查着。
那个人紧闭着双眼,但是种种迹象表现,到还是还活着。
南芷君几乎滑进了所有的力气,才将那个人高马大的人弄到了马上。
赶快骑马,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去了。
只是,南芷君还是心有余悸,自己好不容易才出来玩一玩,没有想到还会遇到这样离谱的事情。
虽然很多时候,南芷君觉得自己的心肠已经够硬了,但是在现在还是会觉得难过极了,想要救治一下这个即将凋落的生命。
好像走了很久,南芷君才看见远处有一个村子。
就到了最靠近村外的那一家,麻利的跳下了马,就去敲门去了。
主人倒是很快就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但是看到眼前的场景,一个弱女子,马上还驮着一个人事不知的男子,脸色从之前的笑脸盈盈也变得铁青,一下子就将大门紧闭上了。
南芷君不甘心,但也不愿意低下头祈求别人,就牵着马,继续往前走。
终于走到一户人
家,比较偏僻,南芷君知道,要是错过了这户人家,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呢?最关键的就是马上的人等不及了。
南芷君麻利的将自己的头饰拿了下来,眼神坚定的看着,倒是有了一些想法。
“砰砰砰,”犹豫了一下,南芷君还是敲响了大门。
“谁啊?”里面的人很快就走了出来。
“这位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南芷君十分可怜的说道。
倒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男主人倒是也痛快,“怎么了?”
“我家相公之前受了伤,走到这里,实在是无处可去,想借宿一晚……”
南芷君自己都厌恶这幅样子,只是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
“这?”男人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不想无端惹上是非。
倒是这个时候女主人走了出来,对着南芷君打量了一番,说道,“这可不行!”
南芷君这个时候才将自己的头饰拿了出来,“只是借宿,这是我们剩下的盘缠了,夫人可以收下,我们养好伤,就会离开!”
女子看见这个头饰倒是喜笑颜开,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好好好,快进来吧!”
男子虽然还有一些不情愿,但是也不能做吧,只
能就这样做下去。
南芷君将男子安顿好,果然都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