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令躺在浴桶里脑子混乱了一片,小说里没有具体描述南静音是如何建立巧绣坊,而是知道她对原主格外疼爱。
“究竟是有多少,是书中没写出来的故事。”
原著中最后原主死了,被五马分尸掉,尸首扔在乱葬岗,是南静音身下乱葬岗把原主尸首捡起来,拼全身体安葬下去。
南令一头埋进水里,闭上眼睛脑袋放空般沉溺水里。
自己的双亲死于他十八岁的生日,那时候自己还在学校上课,班主任告诉他父母发生车祸,一瞬间天昏地暗。
自己在抢救室里等了一天,救治医生告诉他,他的父母走了,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也是把自己陷入浴缸里,直到氧气稀薄,肺部要爆炸,才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镜中的自己才觉得自己还活着,疼爱他的人却不在了。
高考那年,南令还沉迷电脑游戏,错过了高考,反正没人管自己,有父母留下的遗产。自己就靠帮人代打上分,宅在家里不出去,二十五岁时隔壁大妈看不过去,也劝过他,让他找个工作将来娶妻生子,总好过无所事事呢,南令只觉得这大妈真是事多。
房门被打开,景玉珏提来一桶水过来。
“需不需要加点热水。”
南令模糊听见有人说话,两只眼睛露出水面,看着景玉珏 ,身子露出水面,两条玉白的手臂搭在浴桶沿壁。
“加吧,有点凉了。”
“洗洗就行了。 ”
景玉珏从衣架拿了白色的毯子给南令,南令站起来光着身子出来,把毛毯搭在自己身上。坐在暖榻上,头发还在滴答滴答淌着水。
景玉珏拿个干净的手巾,去给南令擦拭头发。
“你觉得我姑是这么个人啊!”
南令把这个故事讲给景玉珏听了,他想知道景玉珏对她有什么看法。
“坊主和你很像。”
“和我很像,为什么。”
南令扭过头去看他,景玉珏扳正他的身子不要乱动,手上继续给他擦着头发。
“你们都是属于不达目的不罢休,不撞南墙不回头。坊主年轻做的事很疯狂,甚至到天理难容的地步,但她很认清自己需要什么。”
“嚯,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
景玉珏把毛巾甩到南令头上,不给他擦了,南令把毛巾掀开,嬉皮笑脸地说。
“再帮我擦擦呗,还有一点湿。”
“把衣服穿上。”
“哦”
南令听话的把衣服穿上,系上扣子,景玉珏就从衣服里把南令头发拿出来,换了干净的手巾继续擦着。
手上的头发很多也很直,头发放在手巾里,细细的揉搓着,而南令就抬着脸享受男主的服务。
心里沾沾得意想着,让爽文大男主为自己服务,死也死的值了。
南令下了楼,看着底下绣娘们忙活样子,南令也不好干涉,想去外面散散心得他,发现有神秘的可疑人员,在扒着窗户去看,找到景玉珏示意窗户那边有人。
南令绕了个后门,就静悄悄的来到那人身后,南令抓住那人肩膀,收到惊吓打掉南令的手臂。
“景玉珏抓住,别让他跑了。”
片刻后就出现一个面容冷峻少年,用剑架在男人的脖子上,另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咬着一根枯草根,一手搭着男人的肩膀。
伸出兰花指把枯草根拿出来,吐出一口寒气。
“兄弟你混哪的,巧绣坊阿拉晓得了~侬个小赤佬,晴天白日,想图谋不轨啊。”
一脸痞子样,景玉珏见了默默摇了摇头。
“姜志你怎么在这里,令儿快放开姜大夫。”
听到南静音声音,景玉珏赶快收回剑,南静音下了马车,就看见不坏好意的南令胁迫着姜志。
“姑你认识他。”
“他是隔壁医馆的大夫,叫姜志。”
南令打量着这个男人,个子挺高,五官不算丑,长的凑合。
“静音娘子,我,我没事。”
姜志不敢去看面前的女人,南静音狐疑看着姜志,身子不停的打摆子要哭出来的样子,这叫没事。
“令儿不许欺负人家,姑先忙去了。”
“好嘞,姑你慢走。”
看着南静音走远,换了一副面孔狠厉揪着姜志衣领子。
“不管你对我姑有啥想法,离我姑远点。”
“你是静音娘子的侄子吧,我没有恶意真的。”
南令嫌弃看着一眼姜志的样子,这个人肯定是喜欢他姑的。
“一切都是误会,只是觉得巧绣坊有两天不开门,想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你家医馆很闲啊,巧绣坊关门关你何事。”
姜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起身向南令行礼。
“是姜某唐突了,姜某告退。”
“慢着,我叫你走了吗你就走。”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姜志转过身来看向南令,南令走过去,之前就闻到这个男人有苦涩中药味。
“年龄几许,家住那里,家里几口人,可有婚配,干医馆几年了,收入如何。”
姜志显然被一连串的问题问住了,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