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容中,来到了楼下。
“在下周无依,添为这家酒肆的老板,刚才是见公子生的这般绝世颜容,只觉惊为天人,所以才会目不转睛,若有得罪之处,烦请公子见谅则个。”
到了少年面前,周无依先是赔礼一番,而后看向桌上凌伯没有拿走的金锭,笑道“方才之事是在下失礼,是以这酒,便由在下请公子品尝,就当做是在下的赔礼了。”说到这里,周无依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道“若是公子尚不满意,我那里还有一瓶天元城东离酒楼的燕归来。”
……
客栈外,雪依旧在下,凌伯撑着伞,就这般佝偻的站在门口,一股寒风吹过,带下旁边柳树上的厚重雪层,也吹的竖着的旗帜沙沙作响。
东面不远处的雪地冰河上,是一个少年提着银白色长枪,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在雪地上缓慢行进着。
少年一袭红黑相间的衣裙,红色部分用银丝镂出了一朵莲花,黑色部分,则是镂着几颗金点,如黑夜中的星辰。
相貌上虽没有客栈中饮酒的那位那般叫人觉得惊如天人,却也自带一股英气,尤其是寒风吹动头上那散乱不做绑缚的齐肩发丝时,更是添了一丝江湖人的洒脱不羁。
到了客栈,见到凌伯那一瞬间,仿佛是认识一般,先是惊骇片刻,而后立即翻身下马,对着凌伯双手环抱长枪微微躬身作礼,略带崇敬的说道“晚辈萧玄策,见过凌舞阳凌老前辈。”
凌舞阳也就是凌伯,在听到萧玄策自报姓名的那一刻,一双原本饱含沧桑的眼睛陡然出现一道光亮,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有些兢兢战战的萧玄策后,道“你是萧天赞的那个小儿子?
没想到,多年不去洛城,你都长这么大了,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老朽还抱过你呢!
你爹他现在可还好?”
说完,凌伯脸上露出一抹回忆,当年他未曾跟着周无依的时候,还是这大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刀客,与那萧天赞被江湖上称为北戟南枪。
在萧玄策出生满月之时,还被萧天赞亲自邀请前往洛城参加满月宴,也曾抱过那时候的他。
“回前辈的话,我爹他身子尚好,时不时还念叨着若不是凌前辈隐退,定要时常上门与前辈切磋切磋呢!”萧玄策不敢怠慢,连忙出声回复。
“你爹他还是老样子,除了比武切磋还是比武切磋。”面对一生好战的萧天策,凌伯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看向面前这个故人之子,笑容中也带上一抹温和“走吧,进去暖暖身子,看你也是赶了一天的路,也该是有点乏了。”
“嘿嘿……”
面对突然变得温和的凌伯,萧玄策登时有些举措不定,只能讪笑着挠挠后脑勺,随后一手提着枪,一手牵着马绳,紧紧跟在凌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