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小很温暖,掌心还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捏着他的手腕,轻声说道:“不要走。”
“你喝多了。”
“我的确喝多了,可如果喝醉才能见到这么真实的你,那我以后天天喝酒。这些天我真的很害怕,真的怕永远得不到你的消息,怕你会离我而去。更怕的是,你不要我,也不回来跟我说一声。”
“你不在这个家里,我好像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我也知道,那个城市有你的前女友,她样样都好,她和你还有四年之久的回忆。”
“你别看我之前那么大度,说什么不介意,还带你去医院看望她,知道你们的故事也没有追根到底。其实我很在乎,没有谁能不在乎,我都是装的。”
“我联系不上你,好多话都不能跟你说。现在是在我的梦里,你应该听我的话才对!”
“这不是梦……”
顾寒州头疼的说道,不敢转身,怕自己看过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梦……怎么可能,你都能正常行走了,肯定是梦。顾寒州……你抱抱我好不好?”
“你把衣服穿起来,我就抱你。”
“在梦里,你就别害羞了。”
说罢,许意暖起身,从后背抱住了她。
她光溜溜的,此刻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
他也是光
着上身的,这感触更加强烈。
要命!
她的身子柔软温暖,让他难以抗拒。
他转而翻身,强势的将她压在了身下,她猝不及防,身子重重的砸在床上,即便再柔软,也被摔得七荤八素。
“唔……疼……”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唇瓣,后面的话都化成了呜咽。
她呆呆的看着顾寒州,喃喃的说道:“为……为什么这个梦这么真实?我……我做春梦了吗?”
“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他极力控制着,还剩最后一丝理智。
“顾……顾寒州啊……”
“我是你的谁?”
“我男人啊。”
短短四个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对,就是这个身份。
她男人!
“那你给我记住今晚,这一切都是真的。”
“什么……什么意思?”
许意暖还有些不明白,转而顾寒州吻了下来,一路向下……
感觉……好奇怪。
不对劲,这个梦……怎么这么奇怪。
“等……等等!”
“这种事情不能等。”
“我想吐啊……”
许意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拨开了顾寒州,朝着浴室狂泵而去。
随后,她趴在马桶圈上呕吐出来,差点将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顾寒州被她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招,势头正猛
的欲望,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了脚,甚至最后连一缕青烟都不曾留下。
顾寒州进入卫生间,发现许意暖吐完舒服多了,趴在马桶边缘心满意足的勾起嘴角,竟然要睡着了。
喝完酒,的确容易犯困。
他倒了漱口水,让她漱口,她还蛮是不乐意,最后连哄带骗漱了口。
“我……我好渴,我想喝水。”
她倒没忘记初衷,还记得自己想要喝水。
顾寒州任劳任怨的给她去倒水。
她咕咚咕咚的喝完,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睡得香甜,顾寒州立于一旁表示很迷茫。
刚刚是自己做梦吗?
眼看着临门一脚,又以失败而告终。
果然,不能乱立flag,当初自己为什么想不开,非要装什么君子,说要等她两年,等她完全合法?
现在好了,自食恶果。
人啊……还是要自私一点才好。
顾寒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去了卫生间,需要败败火。
……
翌日,晨曦照耀进来。
她昨晚忘记关窗帘了,早上八点冬日的暖阳微微刺眼。
她睡在床上,迷迷糊糊。
她不得已睁开眼,看着外面放亮的天,微微晃神。
脑袋好疼,鼻子也好疼,昨晚……怎么了?
她依稀记得一点,她喝了一点酒,言诺学长送自
己回来。
安叔把她送回了房间,就说要请假,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对……那接下来自己应该呼呼大睡,人事不省。
她理清了思路,突然听到卫生间传来了水声。
有人在洗澡?
她愣住,怎么可能!
自己一个人在家,为什么还有别人?
她陡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却看到了满屋子的狼藉。
自己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丢在了地上。
这其中还有男人的衣服,衬衫的纽扣都被扯坏了,可见战况有多激烈。
血……
床上怎么会有血?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难道……她昨晚喝多了酒,还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