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一个区区六品的参将,敢挡本官的去路,快闪开!”
“末将怎么敢挡大人的路呢,只不过军机处的所有官员,一律被逐出此地,这是兵部尚书郭大人的吩咐。”
“郭问?他没这个权利!”
郭问正迈着大步走来:“谁说我没这个权利啊?从现在开始,就没有军机处了,一切条陈,直接上达天听,由皇上圣裁。军机处不存在了,各位大人,明白了么?这是陛下的意思。”
“郭问,少来这一套,是你,是你跟陈阳勾结,别扯什么陛下!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记得自己是弥罗教的人么?!”
“我吃里扒外?是你们先甩的我,要不是陈阳仁慈,肯放过我,这会儿,我已经身首异处了。爵爷将军政大权给了我,我有权利罢免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都不要当官了,全都回家去抱孩子吧。”
“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郭问临时倒戈,一求自保、二求发展,可他从本心上,并不是向着陈阳的。
这日,郭问回到家中,他辗转反侧,一心要做下一个赵浩,奈何自己没那个命啊。
“爹,您今天做的事
,是把满朝大臣都给得罪了啊。”
郭问:“是啊,这是陈阳的计谋,想让我们窝里斗,为父也是没有办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爹,您不能被陈阳牵着鼻子走啊,他想让您犯众怒,到时候吃亏的是咱们。咱们……唉,真的是危险了,要不咱们辞官吧,远离京师的是是非非,千万不要留下来当祭品啊。”
辞官?
这是最不可能的,从一个弥罗教的草莽,熬了几十年,好不容易入朝为官了,现在却要离开,那这辈子图的什么,所有的心血不都白费了么。
越想越不行,郭问言语发狠:“我绝对不能再回去当老百姓,百姓命贱,如蝼蚁一般!我得想个办法,给自己找到退路,陈阳不肯做摄政王,他不会滞留京师太久。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给王冲做铺垫,我得想别的办法……”
“可是,陈阳那么厉害,咱们也无计可施啊,您若投靠他,等他一走,弥罗教的人是不会放过您的。可要是不投靠他,现在的官职又岌岌可危。爹,儿以为,那王冲的皇位,是无人可以动摇的了。想要给自己找个退路,不妨将朝廷里利
益出卖给他国,即便这里失去了高.官厚禄,去别的地方也能混下去。”
“你说的他国,是指谁?”
眼下,还真有这么一个机会,洛国王子就在京师,这个人来京是做生意的,此人贪财、好.色,样样都沾,要是将财神阁的一些生意出卖给他的话,两相合作,以后便有退路了。
“爹,洛国王子一直都很觊觎财神阁的生意,您要是肯给他这个面子,他肯定会感恩戴德的,将来暗中帮忙,不但可以稳住您的官位,说不定还能当个宰相。”
郭问心有所想:“但是,弥罗教的那帮人,我该怎么处理呢?”
“大可不必去管,现在的弥罗教,虽是人多,可已经名存实亡了,完全就是个摆设。这样,今天晚上,我约一下洛国王子,咱们见一面。”
就在府内,傍晚的时候,洛国王子来了,一身华贵的衣服,毫不遮掩。
王子很贵气,走哪儿都是一副霸道的姿态,也不担心自己会被人发现,他来京师只为做生意,没什么可以忌惮的。
“尚书大人要见本殿下,是要谈生意吧?”
郭问:“那是自然,听说王子殿下只对生意
感兴趣。”
“不错,跟钱有关的事,我都感兴趣,还有女人,呵呵呵……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不避讳什么。”
眼前这位王子,是洛王现存唯一的儿子了,其他几个因为各种原因,相继去世,所以,将来的洛王,只能是他。
攀上他,就是攀上了高枝。
郭问说道:“殿下喜欢做生意,我也喜欢,不知道殿下以为,我朝陈阳所创的财神阁如何?”
“呵,拥有财神阁的人,就等于掌控了中原第一财源,手里握着成千上万的富商,随便捏一把,都是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啊。尚书大人突然对我提起这个,莫非……是想要跟我分一杯羹?”
目前,朝廷的财神阁,就掌控在郭问手中,要不是因为这个,洛国王子还不想来呢。
郭问拿着一本册子:“王子殿下请看,本官手里的这个东西,就是财神阁的主账本,里头有几千个生意财源。我想跟殿下合作,洛国的财源,我可以支持,但洛国必须给我朝边境制造麻烦,由我出面平乱。”
“这是为什么?”
“殿下深谙生意之道,难道还猜不出其中的道理么?”
王子一想,
笑了:“呵呵呵,明白了,尚书大人是想更进一步,彻底掌控贵国的军政大权,想当一个千古名臣。只要灾祸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