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够清醒,你我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斗的过陈阳!”
“我已经找到了一个能牵制住他的人。”
川岛不苟言笑:“真的么?”
他根本不信这个鬼话,陈阳名为摄政王,实则就是行皇帝事,加上武功、军队,天下间谁能抗衡。
阴阳子漫步在他身边:“陈阳的女人,现在已经被我掌控。”
“慕容无月?还是白蛇?你吹牛也要动动脑子,这两个女人,现在正在攻打洛国。”
“我说的是川子姑娘。”
川子,本不算教中的人,可她现在却被阴阳子所掌控了,并且回到了京师之中。
呵,这个女人,川岛知道,却不信她能被阴阳子所掌控。
“你得了吧,她是不会帮你的。”
“我让教中的一个人给她下蛊,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唉……找到她可是不容易啊。蛮族的巫蛊之术,你该知道。她的精神已经全部被我的人所控制了,陈阳是个念旧情的人,怎么会舍得她流落街头呢?”
“你想让她去刺杀陈阳?”
阴阳子摇头:“当然不是,陈阳有神功护体,傻瓜才会这么做。要对付像陈阳这样厉害的人物,就得扰乱他的心智,
我还是那句话,让他首尾不能坚固,自乱阵脚。”
“我不会去京师的。”
“用不着你去,这段时间,你我还是好好参详一下陈阳的武功吧,易筋经,想学么?”
这番话,让川岛喜不自胜啊,他一下就站立起来:“你说什么?!易筋经?!就是中原的武林至宝?”
“真正的易筋经,是梵文,中原少林寺的易筋经,只是手抄本,不算什么至宝。”
他拿出了易筋经,这一本,也是手抄本,不过却是最正统的易筋经,直接翻译的梵文。
话不多说,川岛接了过去,兴奋的翻阅起来:“哦……易筋经,是易筋经!这就是被中原人奉为无上至宝的易筋经么!你……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我有我的门路,你就不必纠结了,只说,想不想练?”
那是废话,谁不想成为当世第一的高手啊。
“川岛,这几天,我在晋国之内帮你找到了一些武人,全都是瀛国人,你失去了一批人,我就要帮你重组一批人。”
……
京师大街上,川子一个人,身穿布衣,形同乞丐,疯疯傻傻的走着。
走着走着,便撞到了几个富家子弟身上。
“
嗯?哪儿来的叫花子,真特娘的晦气!去去去!”
“唉?我说,这叫花子还是个小娘们儿呢。”
“是么?我看看。”
男子用脚提起了躺在地上的川子的脸,凑近了一看:“哎哟,这小娘们,长的还挺俊俏啊,哈哈哈哈!洗洗干净也不错。小叫花子,你从哪儿来啊?”
川子:“大爷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饿了啊?哈哈哈!没问题啊,你陪大爷我睡一觉,我就赏你一桌酒席。”
“住手!”
巡逻的差役来了,四个人。
遇到官兵,富家子弟还是有所顾忌,退让开来。
一人说道:“军爷,我们只是看她可怜,想给她一口吃的,这也算犯法?”
“欺负一个叫花子,算什么能耐,再让我们逮住,当心抓你们去刑部大牢!”
已经两天了,川子没吃没喝,之前的许多记忆都没了,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何身份,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大街上乱转。
傍晚的时候,川子到了一处青.楼,这种地方,她看的好奇,因为门口外有很多客人吃不完的剩菜剩饭,正好可以充饥,川子快步跑过去,蹲在地上,捡起
半只鸡就啃起来。
几个姑娘看的恶心。
“哪儿来的叫花子,真恶心,倒胃口!狗才那么吃东西呢!”
“就是嘛,怎么随便让人跑到咱们这儿来了,找个人把这叫花子给撵走,免得耽误咱们做生意!”
老帮娘走了出来:“干什么?都干什么?!不知道接客吆喝,还聊上天了。”
“老帮娘,你看,这有个叫花子,耽误咱们做生意呢,坏了咱们楼里的风水了。”
“是么?”
老帮娘走过去,可惜看不到川子的正脸,她吩咐手下人:“棍子,把这小子给我赶走!真特么晦气!不但是叫花子,还是个疯子!”
叫棍子的仆从过来,一碰川子的身子,顿时就乐了:“哟,老板娘,这还是个雌的!”
哦?
上前,她捏着川子的脸蛋,细看了看,不禁心生笑意:“好模样,好坯子,五官端正,樱.桃小口,可惜啊,这么水灵灵的一个姑娘,怎么要了饭呢。你要是舍得伺候客人,我顿顿让你吃大鱼大肉。”
川子嘴里塞的满满的:“大鱼大肉……我要吃。”
棍子:“老板娘,您没事儿吧?这是个疯子啊。”
“不像,应该只是饿
急眼了,其实啊,在男人眼中,疯不疯的没什么,只要疯的不厉害,脱光了照样有人买张。我阅人无数,这小妮子,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坯子,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