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羽出了皇宫,骑马去了那家烧饼铺。
黑灯瞎火的,路上还遇到了巡街的人,有陈阳的牌子在手,无人敢阻拦。
她推开了烧饼店的门,可是父亲却不在,从之前父亲离开后,屋内的东西就再也没动过了。
如此,只能依靠麒麟教的记号来寻找。
司马方多年的习惯,是随处留下记号,五十年来,他培养了许多人。
有些是可以联系的到的,有些则再也没了消息,所以,不管到哪里,他都会沿途留下记号,万一有落单的麒麟教教徒,就可以招揽回来了。
这就给了司马羽很多可能和机会,她于,天,明之前,找到了父亲的所在。
司马方占据了一户人家,将里头的人全都给杀了,十几口人,尸体还在院子里排放着。
女儿进院门时,他很快洞悉,亲生女儿的脚步,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羽儿……”
司马羽为之一振:“爹?爹!”
她推开屋门,看到父亲正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满目感慨:“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我已经说过,不想再见你,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爹,都是女儿不好,女儿不该忤逆您
。”
她拿出了袋子,里头装着通红的血菩提,袋子搁在桌面上。
司马方:“这是血菩提,陈阳给你的?不像吧,他会舍得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是女儿偷来的,爹,女儿不会再回到皇宫去了,您才是女儿唯一的亲人,女儿要跟着您,回江南去。”
她能这样说,当爹是还是很欣慰:“羽儿,你能舍弃的了陈阳?舍弃你的那些荣华富贵?普通女人,最荣耀的,就是能嫁给皇帝了。”
“女儿不在意这些,女儿不想失去父亲。”
司马方拿起一颗血菩提,打算吃下去,可他感知到了什么,外头来人了,武功非常高强!气息浑厚!
他一把抓住了司马羽的胳膊:“你——你出卖我!”
“爹,我没有。”
“陈阳跟着你来了,你敢说你不知道么?!”
她还真不知道:“陈阳没有跟着我啊,我是偷偷溜出宫的。”
“混账!”
屋外的院子里,陈阳轻抚折扇:“司马方,可算是找到你了,这一次,你就别想跑掉了。”
司马父女同时出了门,司马羽满脸惊讶。
她想了想:“陈阳,你……你是故意把东西放在我身边的,为的就
是用我来引出我爹!”
这很显而易见啊,就不用再重复了吧,司马方是必须要接受制裁的。
“陈阳,你居然利用我,你混蛋!”
陈阳:“你爹残害无辜,他才是混蛋,我若不这样做,怎么对得起那么多无辜的死者。司马方,看招!”
唰!
二人轻功跃向远方,一出去就是数百米那么远。
司马羽追不上,也不想追了,她觉得,自己处处都被利用,丈夫和亲爹打的不可开交,她却毫无办法。
交手几十个回合下来,司马方已经支撑不住了。
拳怕少壮,更何况二人功力相差悬殊,现在的他,绝不是陈阳的对手。
陈阳:“司马方,你输了。”
“就算是我输了,我还有儿子呢,早晚有一天,他能替我报仇,而你,永远都别想找到他。”
这一次,陈阳不再手软,一剑穿了他的心脏。
等他去那个院子里的时候,司马羽已经不见了,人去屋空了。
司马羽没有回宫,陈阳也没有去找她,当一个女人的心死了,再如何挽留,都是无济于事的。
两天后,在南书房。
陈阳没心情看奏折,脑子里浮现着司马羽很多事,各种画面飘
过。
无月走过来,他都没察觉。
“想她了?”
陈阳:“嗯?我……我说不上来,一夜夫妻百日恩,说不想,那是假的,但我不会去挽留她什么,因为我没做错。”
“她有身孕了。”
身孕,太医早就给看过了,在司马羽刚进宫后不久,她就被诊断出有了身孕。
可是,她极力隐瞒这些,不想被人知道,为此,她还给了太医不少好处。
无月搭着陈阳的肩膀:“物是人非,她想走,你留也留不住。不过你得多看看朝廷里的事,这才是真的。做皇帝不容易啊。”
朝廷,最大的问题,便是那些诸侯国,他们表面上归顺,按照朝廷的律法来行事,其实背地里苛捐杂税,把底下的人祸害的很惨。另外,这帮家伙招兵买马,最少的也招到了几千新兵。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备战。
无月:“奏折上,虚虚实实,有些事被隐瞒了,但老百姓过的很苦,你这个做皇帝的,必须要关切一些。让赵浩和乔天腹来商议吧。”
“怎么,皇后有了主意?”
“这几天,我也忙,没空想这些。”
宫门外,赵浩和乔国公已经在等着被召见了,所有
的奏章,他们都看过。
最大的威胁,就是月国。
月国是早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