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不用问的事,县城才多大,儿子做的事,当老子的能不知道么。
“这是我的家事,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委身于一个中原人,你还是个瀛国人么?真是莫大的屈辱!”
“我的夫君是个好人,我爱他,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他。”
“你的父亲会以你为耻的。”
“那就是我自己的家事了,现在我父母亲都已经亡故,我们家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想怎么活,那是我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
藤田青一面色通红:“他打伤了我的儿子。”
“是你的儿子先无理在先的,他欺男霸女,按照瀛国的律法,死十次都够了。是我求夫君饶他一命的。”
“你……你混蛋!这个地方,是我藤田家的,是我们说了算。贱民天生就是贱的,作为瀛国人,你应该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我当然知道。”
说着话,陈阳已经从房间内出来,刚刚吃饱喝足,神清气爽。
看到了他,藤田青一手中长刀紧握:“小子,你便是那个打伤我儿子之人么?”
“是我,干嘛,你想跟我单挑?”
“听说你的武功很厉害,我也很擅长武术,
我要跟你较量一下。”
陈阳哼哧一笑:“罢了罢了,还是算了吧,以你的本事,再练个两百年,也碰不到我的边。看你这副尊容就知道,中气不足,毫无内力。”
这还了得,当着那么多下人和贱民的面,被这样奚落,藤田青一安全受不了。
他举起刀,猛地朝楼梯劈砍下去,不是劈人,就是劈楼梯,力道还行,加上兵器很称手,直接把楼梯给砍断了。
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完全用来吓唬三岁的孩子吧。
陈阳:“你砍楼梯干嘛?”
“给我下来!”
唰,陈阳一个闪身,不见他下楼,但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藤田青一的面前,这速度,骇人听闻呐。
藤田被吓的慌张后退,那对眼珠子,和陈阳之前见过的很多人很像,如同看到了鬼魅一般。
“你……”
陈阳:“这就是中原人的武功,比起你们的武士道来,强了不少吧。”
确实,这种武功,不用借助忍术还能忽隐忽现,的确非常恐怖,足以吓坏任何人。
刚才还信誓旦旦要比武的藤田青一,现在已经看清了现实,就算是把幕府的一等武士找过来,也完全不是陈阳
的对手。
他无话可说,整个人僵在原地。
陈阳:“你是川子的亲戚,我不会杀你,不过别指望我会跟你道歉。有一没二,下次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藤田家的人到处鱼肉百姓,我可是不会收手的,我会赶尽杀绝。”
藤田回到了家中,一整夜没睡着,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大儿子坐在一旁:“父亲,此人的武功如此之高,只怕在整个瀛国也不会见到第二个人吧。”
“他的武功叫轻功,但又不同于普通的轻功,这种本事,即便是大宗师还活着,也不是他的对手。在如此高手面前,任何人都会望而生畏的,少夫栽在他的手里,也不亏。”
“父亲,我一早就说过,做人不能锋芒太露,咱们以后不能再如此行事了。”
“不。”
藤田青一现在有别的想法:“儿子,你想过没有,如此武艺高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瀛国境内。咱们这个地方是海边,他肯定是刚刚来到的,他到瀛国来,究竟有何目的呢?此事看似平常,其实很不一般呐。”
“那父亲的意思是?”
“我得去一趟幕府,见到那里的北野将军,他现在是幕府
的大将军,总管瀛国军务。”
不得不说,藤田青一还是有点头脑,绝非傻瓜,他对陈阳的猜测,是跟政治结合起来的。
他没休息,骑马去了幕府,抵达幕府已经是第三天了。
北野将军不召见一个区区的县官,谁让他是国丈呢,魄力接见,而且还要客客气气的。
“藤田君,你怎么刚走就又回来了,看你形色匆忙,是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吧。”
“嗯,有个中原人来到了我们这儿。”
“中原人?瀛国境内,中原人也不少啊。”
“不,此人武功奇高,我的家奴四十多人都对付不了他一个。这个人突然出现,必有要事发生,所以我才马不停蹄赶来见你。”
事关国家安危,任何人都不能马虎。
北野:“这可怪了,中原人的武功,我也见过,多有华而不实之感。咱们的幕府也养了几十个中原武人,奈何他们的武功太低微,连我们的三等武士都不敌,还在中原自称什么高手,什么名门大派。你不会是来寻开心的吧。”
“将军!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来寻开心的么?我的小儿子都被他踢伤了要害,以后生儿育女都成问题。
”
“哦……看来,你是想借助我的力量,来替你儿子报仇的。”
此话,真是激怒了藤田,他一跃而起:“混账!我怎么会如此龌龊,你不知道我的为人么?此事绝非儿戏,这个人是个威胁,我敢断定,他的武功在整个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