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来回回走了三四遍,赵浩的话很吓人,李公公也没收多少银子,万一东窗事发,多不划算。
可是,他也有苦衷。
赵浩:“李公公,人交给我们吧。”
李公公做苦:“二位大人,实不相瞒,这个女子,她的画像,奴才已经送给皇上过目了,就在一个时辰之前。现在那张画像还在皇上的寝宫之内,皇上正在临幸秀女,这个时候,二位让奴才如何去拿啊。”
“你送上去了?太寸了吧,那、那能拿回来么?”
这时,有个小太监进来了:“公公。”
这个太监是在皇帝门外守候之人,专门给皇帝临幸的时辰看点的,时辰是个祖制的,不能毫无限度。
李公公问:“怎么了?皇上要召我?”
“不是,皇上说,公公先前送的那张画像,上面的女子,皇上想要见一见,特命小的来禀报公公。”
得,怕什么就来什么,还真看上这个女子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禀报皇上,就说我即刻将那女子带入寝宫。”
乔国公一屁股坐下来,郁闷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瞧瞧,你瞧瞧,越怕什么就越要来什么。皇上还真看上了这个
女子,现在皇上要见她,我们又没法阻挠。”
赵浩摸着胡须:“未必。”
“怎么?皇上要见她,你还能阻挠?”
“可以推拖,就说她有病,十分罕见的怪病?”
“你少扯淡了,选秀的流程都是死的,有病早就能看出来了,还用等现在?你当身体过检的时候,那些太医都是吃干饭的?”
赵浩嘿嘿的乐着:“咱们可以用祖制的漏洞,岂不闻先帝爷时期,有一绝色女子,身患肌理不调之症,人不能碰,碰者大笑不止。咱们可以以此为例。”
“那皇上非要见她,你能拦得住?”
“哎呀,肌理不调的女子,碰了就会傻笑,咱们可以先用这个理由去搪塞皇上,而后偷偷将这个女子送出宫去,这不就完事了么。皇上要是问起来,你我就说是陈阳做的,怪不到你我头上。”
什么?!
乔国公很鄙夷的训斥道:“你不当太监实在是太可惜了啊,你满肚子都是鸡鸣狗盗,陈阳跟咱们就差八拜为交了,你居然把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你还有良心么?!”
“国公唉,我的国公大人唉!你别动怒嘛,我是跟你好好说话呢,陈阳是虱
子多了不痒,皇上本来就忌惮他,咱们开始也说好的,有什么事,他担着。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也许皇上突然被其他女子给勾住了心,不会过问这个女人的事呢。就先这样吧。”
国公才不会听他的:“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扯到陈阳身上去!你以为我是你啊,小人行径,你永远也改不了这些臭毛病!”
李公公:“那就听二位大人的吧,奴才现在去跟皇上禀报,可是二位大人,你们一定要保证,千万不能让这个女子见着皇上,否则,奴才万死难辞其咎啊。”
“公公放心,此事是我们指使的,与你无关。”
两人去了秀女所在的院子,前后几十个宅院,那个女子还魄力单独安排了一间,并有一个嬷嬷伺候着,待遇和其他秀女截然不同。
见面之时,国公这个从未被女子动容的男人,现在也腿脚发软了。
实在是惊为天人,或许,这跟她的装束也有关吧,柳腰纤细,梨花带雨,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真咬又会舍不得。
两人相互看看。
赵浩:“你是白三甲举荐进宫的?”
“回大人,正是。”
天呐,连
声音都这么好听,堪称完美了,真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我们现在要带你出宫,皇上是不会见你的。”
女子神色诧异,倒也没有特别惊讶,只是点点头:“奴家一介小女子,愿听从大人的安排。”
还行,逆来顺受,那就不用客气了,直接带走吧。
李太监心惊胆战的跪在皇帝跟前,说了那女子有病,不能侍奉皇帝。
皇帝:“小李子,你也学会说谎了?”
“不不不,奴才不敢撒谎。”
“如果这个女子身体有病,你会把她的画像拿到眹的寝宫里来么,分明有假!谁让你这么干的!”
“这……没谁啊,皇上,奴才伺候主子,别无二心,那女子经过再三诊断,确有肌理不调之症状。男子……啊不是,是任何人都不能碰她,一碰便会出现大笑,皇上如若不信,可召国公和相爷前来询问,一问便知。”
“赵浩?他们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小李子,眹就问你一句,那女子现在何处?!”
李公公哆嗦的太明显了,鬓角汗滴落下来:“在、在、应该是出去了。根据祖制,不复合要求的秀女,都要驱逐出宫。”
“你
放肆!来人,给眹拉出去,重责四十大板!”
“皇上!皇上饶命!这些都是国公他们做的,奴才、奴才只是……”
皇帝眼睛圆睁,万丈的怒火平息不下去了:“眹今天必须见到这个女子,要不然,你就以死谢罪吧。来人!将乔国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