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拿出五两银子,扔了过去:“接着!”
黑衣男子接住银子,抱拳道:“客官好走,一路顺风!多谢赏钱!”
“不客气。”
李继祖看的万分不解:“大人,你会武功,又是朝廷里的人,为什么还要怕他们?”
陈阳:“我不是怕他们,这两人一瞧就是可怜之人,我现在要做的事,是替朝廷收揽人心,不能为了点小事就动手杀他们。拦路打劫,就为了五两银子,肯定不是弥罗教的人,我得收揽人心啊。”
马车天黑到了齐安府。
陈阳先去的官府,但是知府大人不在,衙役们说,他去酒楼了,弥罗教的余观主请客,还给知府大人纳妾,说是一个富商家的千金小姐。
他们到了万花酒楼,这分明就是窑子嘛,哪是什么酒楼。
哦……还真不是,姑娘不少,可不接客,客人们来是听小曲的。
本地知府姓赵,是个贪财好.色之徒,与余生喜交情要好,主要是他的财和色,余生喜都能满足,不用知府出力。
知府坐在楼上,陈阳就待在楼下,怎么也得等人家吃完了再谈正事。
李继祖说了很多这位知府的恶性,常有收买人命之事
,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可他总给朝廷里的宰相赵浩送好处,搜刮来的奇珍异宝,都派车运到京师,所以有人告他也就被拦下来了。
老赵啊老赵,总也改不掉贪财的毛病。
“大人,如果按照朝廷律法,这个赵知府杀十次都不为过。三年前,有人数落他几十条罪状,上达天听,但不了了之了。”
陈阳:“这很正常,朝廷无人莫做官,他喂饱了上面的人,有人给他撑腰,日子自然过的潇洒,这也才情理之中。但被我碰上了,他这个官就算做到头了。”
这不,赵知府下楼来了,脸色红扑扑的,还跟余生喜手拉着手。
“呵呵,生喜啊,今天这酒喝的非常舒服,你是越来越上道了。”
“大人喜欢就好,那个女子,今天晚上就送到大人的府上去,大人看可好?”
“哈哈,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赵兄也。”
没走到门口,被陈阳一腿给绊倒了,要不是有余生喜拦着,他这一跟头能磕在门槛上。
“奶奶的,谁啊?!不长眼睛啊!腿怎么都伸到外头来了!”
这家伙回头一瞧,看见李继祖。
他认识李继祖,只是不知道李继祖被做成
药人,以为这家伙失踪了好几个月了呢。可是他身边的余生喜看到了李继祖,就吓得胆战心惊了。
做成药人的时候,他也在场,怎么现在变成个正常人了呢,那么他身边的人,就是那个杀死余华的人喽。
赵知府:“哎嘿?是你小子啊,你不是失踪了么,怎么又出现了。”
“知府大人,久仰。”
“啊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久仰这两个字。”
“我身边这位是朝廷来的钦差,你是不是该见礼呢。”
钦差?没听说过朝廷派钦差下来啊,这年头,特么是个人都敢冒充钦差,真以为自己有多能耐呢。
余生喜在一旁提醒道:“小心,这个人不简单。”
“小心?齐安府是老子的!在这儿,爷就是皇帝!爷说了算,真来了钦差,爷也不怕!”
绝对是喝多了,口没遮拦。
陈阳:“赵知府,看看这是什么。”
他手里举着个牌子,大理寺少卿,三品官位,监察百官。
“这是……”
李继祖起身,持刀相向:“见了钦差大人,还不下跪,你要谋反不成!”
哪儿敢呐,赵知府随即下跪,酒气也消散了不少:“下官赵收财
,见过钦差大人!不知是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听听这名字,赵收财,天生就是收揽钱财的。
陈阳:“赵知府,你旁边这个人,就是弥罗教的余生喜吧。”
“是。”
余生喜也很欣然的下跪,露出谄媚之笑:“小人参见……”
“住口!我没说让你跪,你不配。”
“赵知府,把这个余生喜给我抓起来,直接押到大牢里去。”
“啊?”
能做弥罗教观主的人,都有两把刷子,余生喜也不是省油的灯,跟他的兄弟余华一样,毫不怯懦。
“呵,大人要抓我,请我我所犯何罪。”
陈阳:“我要抓你,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满意,可以上告朝廷,但是现在,你必须得跟着走。”
“这是无理之极!”
“赵知府,我的话,你没听见么?罗州知府刚被我给免职了,难道你也想被免职?”
“下官……下官不敢。来人呐!给我把这个余生喜抓起来,打入大牢,听候钦差大人发落!”
“是!”
“再下一道命令,让人封锁弥罗教观,任何人不得进出,出现丝毫问题,我拿你是问。”
“不敢,下官不敢。”
连余生
喜自己也没想到,陈阳不按照常理出牌,刚见面就要抓他。
很多事,他都猝不及防,根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