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口不言,但神情出卖了她。
对女人的感觉,陈阳深有体会,这显然就是一个长期被男人粗暴对待和欺负的女人,连生气都不敢的良家妇女。
关起门来没外人,她说出了实情。
这个地方有一恶霸,但不是村里人,只是经常来村里收鱼。
一次,她在邻居家中帮忙,被那恶霸看到,变拖入了房中,当场就用强。
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寡妇,最下等的贱民,根本不敢伸张。
那是去年发生的事,家里就她一个人,只有忍气吞声的份,这一年来,那恶霸对她用强不下于二十次,每次都用鞭子抽.打,变态至极,她甚至都不敢反抗。
陈阳:“真是灭绝人性的畜生啊。”
川子拉着表嫂的手:“难道,你没有去官府么?”
“我们是贱民,只比奴隶好一点,官府怎么可能听我的话而去得罪有权有势的人呢?”
“主人,我求求你,要替我表嫂主持公道。”
陈阳:“我会的,这样的畜生,人人得而诛之。我杀了他就行了。”
表嫂吓的无助:“不行,不行的!他的父亲是官员,在朝中有人,我们不能得罪他,否则……”
都混到这个
地步了,脸面尊严全都没了,还用在意性命么。
“你不要伤心了,他是怎么让你受辱的,我就怎么来对付他。他不是喜欢欺负女人么,我就让把他和发情的猪狗放在一起,我看他是不是也觉得很爽。”
表嫂好奇的问着:“川子,你嫁给这位先生了么?”
“没啊。”
那就不敢相信了,身为主人,会为了一个奴隶的亲戚出气,实在不可小觑,这样的人,在瀛国是见不到的。
“你们没有成婚么?可你的样子,不像是他的奴隶。”
陈阳爽朗的笑着:“我们国家,没有奴隶这个说法,只说是老百姓。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麻烦给安排个房间吧。”
“好的,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
恶霸住在镇上,当地的人没有不害怕的,吃饭喝酒不给钱,而且强占人家的老婆,贱民绝对不敢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
一家酒楼之上,那恶霸正搂着两个女子,大谈生意。
陈阳一个人走了上来,他穿的是汉人衣服,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这个地方,汉人也有,可是都穿着瀛人的服饰,否则就被瀛人瞧不起,在瀛人眼中,奴隶也比汉人来的高贵。
可怎么着,居然有人穿着中原人士的衣服,大摇大摆的上楼吃饭喝酒,这不是打脸么。
看看,来了个汉人,还坐下来要吃喝。
恶霸身边的小弟说道:“大哥,你看,那王八蛋不是咱们瀛国人。”
“老子又不瞎,看得见。”
“他好大的派头啊,还上二楼来吃喝,在楼下我都觉得他恶心。”
恶霸一哼:“去,把这个兔崽子给爷叫过来,给爷跪下,爷赏给他一块肉吃。”
“听见没有?!说你呢,过来给我大哥跪下!”
陈阳端起酒杯,神态自若的喝着。
“你好大的胆子,找死!”
陈阳一抬脚,将这个多嘴的混账给踢到了楼下去。
这么生猛的么,一脚就给踹下去了,腿法那么厉害。
恶霸一拳砸向桌面:“混蛋!一个中原的畜生,也敢来我瀛国放肆!我看你是活腻味了!给我上!”
啪啪啪!
三脚,三个手下都摔到了楼下。
不只是摔下去,陈阳出腿力度很猛,中招的人没有活口。
眨眼间,就剩下恶霸一人了,他拿着刀,吞着吐沫,紧张的滴汗:“混蛋,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过来,跪下,给我磕头,叫我
三声爷爷,我就饶你不死。”
“混蛋!混蛋!你知道我是谁么?我爸爸是朝廷的大官!是相爷府的座上宾!你吃了豹子胆了,胆敢——”
啪!
这一脚踹的,真是过瘾啊,但人没死。
陈阳也不杀他,只是把他衣服给扒光了,吊在镇上的一个石碑上,一丝.不挂,让众人瞻仰。
这种人,杀了太便宜他了,好好玩玩才是上策。
当街奚落朝中大臣的儿子,他老子怎么能不管,气势汹汹,带着上百人杀了过来。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儿子衣冠不整,悬挂在石碑上,被那些贱民嘲笑。
但见石碑的右侧,端坐着身着汉人服饰的男子,正在饮酒吃肉,想必就是他了。
“是你干的?”
陈阳:“是老子我干的,怎么着,你也想陪他一起。”
手下霸气怒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是我们的北川大人!你一个汉人的贱民,怎么敢对公子如此!”
“哦,原来你是这条狗的老子啊?那我算等对人了,当儿子的到处危害,当禽.兽。你这个当老子的,有很大责任呐。”
“混蛋,给我拿下!”
“慢着!”
远处快马来到的人,是渡边。
渡
边是相爷府的人,在这很有威信,他急忙走到这个叫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