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拨弄篝火:“窍沌兽天生地养,非难不出世。”
符植忽然问:“老祖,什么样的灾难才能引得窍沌出世?”
“你说呢?”秦羽似笑非笑。
符植低下头:“弟子愚钝了。”
王瑶接着问:“老祖,老祖醒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王瑶被郑言他们捂住嘴,任凭她怎么掰,就是挣不开。
秦羽没有回答,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不觉得自己能抗的下那么多人的性命,可是这是她回去的唯一机会了。
见秦羽没有反应,四个弟子偷偷用眼神交流,帐篷里莫名有些安静。
营地外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一个穿着管事服装的人站在营地外,手里还拿着一封华丽的请柬。
郑言四人跟在秦羽后面出了帐篷,那人立刻恭敬地把请柬送到秦羽面前。
秦羽没有立刻接下,就这样僵持了几秒,那人才笑着开口:“我是庆山宗的管事,奉带队长老之命给诸位道友请柬。我宗在明天晚上举行宴会,届时请诸位道友光临。”
说完又将请柬往秦羽面前送了送。
秦羽默不作声,又隔离一会儿才收下了请柬。
那人像是松了一口气,赶忙告辞离开。
周其看着请柬,皱着眉头开口:“老祖,我觉得庆山宗的意图没这么简单。”郑言三个也在旁边不停点头。
秦羽打开请柬:“当然没那么简单,庆山宗可不是什么好货色。”
王瑶凑近秦羽,想看看请柬上写了什么,秦羽躲开了:“你们不要触摸这个东西,这上面可是有人家送的‘礼’”
郑言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在请柬上做了手脚!他们想干什么!”
周其倒是透彻:“还能干什么?排除异己呗。”
秦羽摇了摇手里的请柬:“不止哦。庆山宗的目的可不只是为了这次才费这么大劲。”
一阵火光闪过,请柬变得亮许多,秦羽打了个哈欠:“想知道为什么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现在该休息了,谁都不要打扰我。”
第二天夜里,庆山宗的营地里热热闹闹的,周围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派人来了。
秦羽也带着四人出现在,庆山宗的营地里。
营地里早就已经设好了酒宴,还有新鲜水果,香车美人,到处都是庆山宗的弟子忙碌的身影。
秦羽扫了一眼桌面,叮嘱郑言四人:“你们不要随便食用桌上的东西,庆山宗所图不小,小心中招。”
郑言他们闻言更加乖巧的跟着秦羽,在老祖身边他们有了安全感。
坐在宴席上,庆山宗的带队长老还站在主位上拿着酒对着所有人做自我介绍:“鄙人韩昌,是庆山宗的长老,这次请各位是因为大家碰巧都看上了一件东西,虽然少不了争抢,但是还是希望大家手下留情,韩某在此谢过各位了。”说完一饮而尽。
有活泛的开始暖场子,在有心人的带动下,很快就有人举起了酒杯。
秦羽倒是没动,跟他们一样的还有几个穿着袈裟,有着大光头的珈蓝寺的和尚。
有人过来劝酒,秦羽就说不沾酒,几次过后就没人再来劝了。
营地里到处都是庆山宗的弟子,他们隐在暗处,有些看不清楚。
一直胡闹到半夜,最后一个喝酒的也醉倒在桌子上,只剩下几个人还端坐着了。
营地外传来了武器相拼的声音,郑言他们急忙跑出去,却在门口的时候被人用武器逼了回去。
郑言他们又回到了秦羽身边,珈蓝寺的那几个和尚不停的转动佛珠,闭着眼念佛经。
外面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庆山宗的那个带队长老从门外走了进来,身上还有喷溅地血迹,他的脸色阴涔涔的,颇有些兴致的站在了主位上。
秦羽自始至终都很平静,甚至都没有看那个韩长老一眼。
一股清气扫过,酒醉的人都晃晃悠悠地醒了。
混沌兽要出世了!
在场的各位都十分兴奋,韩昌的嘴角已经要咧到耳朵根了。
秦羽起身:“是时候了,咱们走吧!”
韩昌见状,让人拦住了秦羽他们,却被郑言他们打伤。
韩昌面色阴沉,亲自带人拦住了秦羽,秦羽脸色一沉,上去就是一脚,那位韩昌长老没想到秦羽这么不讲武德,明明是个修仙的,非要亲自上腿打。
瞬息间,秦羽他们来到了水潭边,空中的菱形物体已经趋近真实,上面布满了裂缝,看样子里面的东西是要出来了。
嘴角还带着血丝的韩昌长老也带着弟子赶到了,不由分说开始攻击郑言几人和那些陆续赶到的人,现场一片混乱。
韩昌隐隐一笑,掏出一把古怪的短笛子,呜呜呜的吹了起来。
在韩家营地,酒醉的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步步地靠近水潭边。
那些人的同伴看到了就去跟他们汇合,就在这时,变故发生了,他们拿出了武器开始向身边的同伴下手。
那些人一时不查,被打了个正着,一时间血肉横飞,很多人死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中还残留着震惊。
剩下的人则急忙与那些发疯的人拉开距离,但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