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灵也老神在在的一言不发与他对视，方小宁脸色一变，冷冷的开口道：“三位为何如此不自觉呢，既然拜服我为少主，难道只用嘴上说说？”
石圭嘿嘿笑了笑，说道：“宁少的意思老仆自然懂，不过，你不是发现了我等只是残灵了吗，残灵拿什么来做血契呢？”
方小宁眉头一挑，想到了《最强进化指南》里关于契约束缚的介绍，便哼道：“没有血肉做不了血契，还可以做灵契，还是说你们敢违抗师父之命，想借机坑害我？”
“呵，做事那谨慎胆小的样，跟那位还真是如出一辙啊，说你是大人的子嗣我都信，”石圭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道：“我们皆是罗天境，已是地之六境的巅峰灵意，而你才入灵境的灵意，若强行施行灵契，你的灵识意志会直接崩溃，从而永远的变成白痴。”
石诸冷哼道：“你要愿意变白痴，我倒是可以与你签定灵契，反正对我们无害。”
方小宁闻言一时打不定主意，《最强进化指南》中，这些倒是没有详细交代，只说了句境界相差较大时慎用。
“他说的是对的，”这时，金皇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