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扇过耳光!”
裴永辉似乎明白一些,但依旧是怒不可遏。
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如此耻辱,方源不死誓不罢休。“少爷不是传书裴相了吗?”
“对于裴相来说,免职一个刺史而已,简单得很。”裴英华呵呵笑道。
方源啊方源,老夫给你机会你不珍惜。
等你被裴相免职之后,再求老夫就不再有那个机会了。“那我就再等两天!”
“方源,这次你死定了!”
裴永辉终于平静下来。
裴相是他们天下裴氏最大的依仗。
身为左仆射,掌控六部,免职一个刺史而已,完全没有问题。
“少爷所言极是。”
“少爷,王小姐可能很快就会离开辽州了,您是不是要加把劲才行?”
裴英华附和道。
随即想起裴永辉正在追求王诗语,故而提醒。
“那贱人,油盐不吃....
“备好上等胭脂,我这就送去。”
裴永辉心中再被气到。
但很快想起那无尽的财宝。
摇摇头,决定再去讨好那个王诗语。
喜闻裴氏府邸外。
“州尊,就这样放过裴氏?”
张三跟在方源身边,小声问道。
今日刺史府大胜而归,兄弟们都是士气正盛的时候,机会难得。
“还不到时候,本官接下来的基建,还需要一些世家的帮忙。”
“且喜闻裴氏不止是喜闻裴氏,还有解县柳氏和汾阴薛氏,不开战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
“回去后,立即对秦良材,陆文涵,蔺华池,谢兴朝、三县令开始审问,本官要更多河东三族的罪证,还有,另外两个县令的家族也可以去抄了。”
方源沉声道。
说完,骑上骏马返回刺史府。
这一日发生的事,震动整个辽州一城三县。
还在辽州的监察御史得到消息后,正火速赶向刺史府。
长安城,太安宫。
太上皇李渊如今居住的地方。
裴寂一如既往,每三天前来叙叙旧。
这一日也正好在太安宫,与李渊把酒言欢看美人。这时,裴寂的仆人从外面走进,到裴寂耳边小声通报,并送上书信。
“陛下,有位侄儿托老臣办件事,老臣下次再来看望您了
裴寂看完信,起身向不远处的李渊行礼。
李渊六十多岁人了,平常少有人觐见也就很少打扮。
他头发凌乱泛白,两眼浑浊,醉醺醺的模样,像是个落魄小老头。
“裴三啊,记住朕与你说过的话,权力都是浮云,勿要贪恋。”
李渊摆摆手,打了个酒嗝。
“陛下,老臣知道啦。”
裴寂笑了笑说道。
与李渊告别,他离开太安宫,前往吏部。
裴永辉来信,请他将方源的官职革掉,还附有罪证。四品以下的官员,任免由吏部定夺,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