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你是我这一辈子最珍视的人。除了你,再不会有第二个女子入我的眼。所以茗儿,你放心,我是不会纳妾的。我只求与你白头偕老。”
叶雅茗只听进去了前几句话,至于最后这句情话,她听了也当没听见。
男人的情话,男人的海誓山盟,听听就好,不必当真,否则会变得不幸。
也不是说他们骗人,她相信陆观弈此时说这番话是真心的。但人和感情都是会变的,当真你就输了。
她微笑着点点头:“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
第三日是回门的日子,陆观弈早叫人备好了回门礼,给叶雅茗看过之后,便一早回了叶家。
“三姑奶奶回来了,三姑奶奶回来了。”
听到下人飞跑着去禀报,叶雅茗挑了挑眉,不由叹了口气。
“怎么了?”陆观弈又想来牵她的手。
叶雅茗赶紧把手背到身后,瞪了他一眼,然后哀怨地道:“我再也不是三姑娘了,而成了三姑奶奶。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算是领教了。”
陆观弈哈哈笑了起来:“你倒是问问祖父和岳父,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把你给泼出去。你可是下一任家主,把你泼出去了,叶家怎么办?”
叶雅茗正要回嘴,就听一声:“茗儿。”
她抬头看去,便见正院院子里,送亲的众人一个不落地全都站在那里。
唤她的正是叶鸿盛。
叶鸿盛看到女儿脸色红润,刚才跟女婿说说笑笑,看上去两人感情极好,他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他家养得水灵灵的小白菜,终是被猪给拱走了。
“回来了?快进屋吧。”他招呼着,又笑道,“子默还不认得你伯祖他们吧?一会儿进屋里再给你一一介绍。”
院里人多,一个个打招呼下来,得在这里站半天。他心疼女儿女婿,便想着进屋再说。
陆观弈笑道:“见过的。三伯祖和诸位叔伯去过舍下安床,子默万分感激。”
叶崇贤高兴极了,跟陆观弈寒暄着进了厅堂。
进了厅堂后,也不用叶雅茗介绍,叶鸿盛引着陆观弈,把叶家族人都介绍了一番。
除了叶家族人,叶茹慧和丈夫孩子,以及叶雅秀和丈夫孩子都来了。
两人的夫家都是商贾。叶茹慧的丈夫大概是年岁长一些的缘故,还能端得住;叶雅秀的丈夫对陆观弈则有些谄媚。
陆观弈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现在面对的都是叶雅茗的亲人,他一改高冷人设,把叶家这一众亲戚应酬得十分到位。
“茗儿,让他们男人在这里聊天,咱们进去说话吧。”尹氏急于想知道女儿在宣武侯府过得好不好。
叶雅茗点点头,跟着一众女眷去了后院。
“我挺好的。”叶雅茗把陆忠勇和陆观宇回了边关的事跟众人说了,“现在侯府里就只有我跟子默两个主子。府里没人给我气受,母亲你们就放心吧。”
“哎呀,那太好了。”担心了女儿三天的尹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叶茹慧和叶雅秀对叶雅茗羡慕得不行。
叶茹慧道:“茗儿真是个有福之人,可真是嫁到好人家了。”
“可不是。”叶雅秀附和道。
叶雅茗笑笑没有说话。
叶雅秀在叶雅清成亲时听母亲抱怨,说话得罪了叶雅茗,导致叶雅茗对她总是不冷不淡的,不如对叶茹慧那么亲近,她深深后悔。
这件事她一直没敢让丈夫知道,不光不让知道,她还时常在公婆妯娌丈夫面前说她跟三堂妹的关系如何如何好。
这会儿她急着修复关系,同时也想试探一下叶雅茗的态度,便笑道:“接下来三妹妹要在京中呆两个多月,难得空闲。我想邀请三妹妹去府上作客,不知三妹妹是否赏姐姐这个脸?”
事先叶鸿盛千叮嘱万嘱咐,让尹氏帮女儿挡着点麻烦。现在女儿嫁入高门,没准就有人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让女儿为难。
叶雅茗辈份小,又是刚嫁入高门,如果直接拒绝,得罪人不说,还让人觉得她一朝得势便看不起穷亲戚,影响极坏。
他们作父母的,就应该站出来充当这个恶人,替女儿挡麻烦。
尹氏很少出门走动,除非叶家设宴,否则她也不出门应酬,再加上打小生活的环境就单纯,她在人情交往上就没那么伶俐。
这会儿叶雅秀邀请作客,尹氏也不知道这事是好还是不好。但叶雅秀得罪过女儿,为女儿不喜,她却是知道的,也猜测女儿不愿意去她家作客。
她当即道:“茗儿哪里得闲?叶家要在京城开一个新茶馆,这事需茗儿操持;再者很快就过年了,年末人情来往,各种琐事,便是我们这等人家都繁琐,更不用说侯府了。茗儿作为刚入门的宣武侯府世子夫人,各方面的情况又不熟,不定到时候多焦头烂额呢。”
叶雅茗很意外尹氏今日怎么这么伶俐,竟然知道替她挡麻烦。
她笑看母亲一眼,转眸对叶雅秀笑道:“我娘说的没错,接下来两个月,我估计都没得空闲,诸多事情要忙。大姐姐邀请了,大姑姑想来也要邀请,这一府府的去赴宴,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