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自家孩子被人欺负,根本没有顾及张天业也只是个10岁的孩子。
抓住张天业的衣领就向后狠狠扔了出去,等反应过来时张天业已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身强体壮的村长这一下来的势大力沉,直接将张天业摔的是四脚朝天鼻青脸肿,眼前泛黑差点晕将过去。
张天业身体与脸上传来火辣辣的钻心痛疼,在地上趴了良久才恢复知觉,缓缓站起身后看向村长怒道:
“村长,你干什么?”
看到是爹爹来了,温小楚有了靠山立马变得趾高气昂起来,对着张天业恃强凌弱的说道:
“爹爹,他打我!快帮我打他!”
“是你先抢我东西,还说话不算数的!”
张天业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够啦!
不管是你们谁先动的手,总之打架就是不对!”
村长站在二人中间大声的喊道。
村长转头正颜厉色的对着张天业说道:
“张天业,滚回你家去!
罚你十天不准出门!听到没有?”
张天业回复了村长一句“是”后,转身向着家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了。
村长见张天业已经走远,回身拧着温小楚的耳朵就说:
“还有你,你也给我滚回家去!”
“哎呦,哎呦!爹我知道了,孩儿这就回家去!”
温小楚待村长撒开拧着耳朵的手后,转身撒腿就向着家的方向跑远了。
村长看了看张天业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后也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张天业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推门进屋后朝屋中喊了一句:
“爹,娘,我回来了!”
昏暗的屋子中并没有其他人回应。
窄小简陋的屋中只有一张残破的床榻、被石头垫起瘸腿的桌椅及桌上的两个破旧牌位,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四处漏风的窗户上所糊的窗纸早已泛黄,呼呼的西北风吹来时,破败的门窗就会框框作响,似乎随时会被这冬日凛冽的寒风所摧毁。
充满霉酸味的屋子里,破败不堪且被霉菌腐蚀的墙壁上,贴着半张撕破的财神像是这个屋中唯一拥有新意的东西。
张天业到了桌前给他爹娘的牌位上了三柱香又磕了三个头后,起身看着爹娘牌位想起今日的不愉快遭遇,不禁大哭了起来:
“呜~娘,爹!孩儿心里好苦,人家温小楚有爹娘疼,孩儿却没有,孩儿好想你们啊!”
这时张天业听到空荡荡的屋子中回荡起翠竹林古墓中老者的声音:
“哎呀,臭小子不是老夫说你!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当养浩然正气啊!
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就会像个姑娘似的躲在屋里哭哭啼啼的啊?”
张天业听到屋内有人说话后大惊失色,连忙收声止住眼泪,擦干泪水后向四周看去。
却并未在昏暗的屋中发现任何人,赶忙问道:
“老爷爷是你吗?你怎么会在我家的?”
只听老者的声音说道:
“不错!正是老夫!不跟着你我怎么知道你练功会不会偷懒啊?
还有万一你真干了为非作歹丧尽天良的事,老夫怎么有脸去面见九泉之下的先师啊!”
张天业又向四周找了半天,未见其人只闻其声于是赶忙问道:
“老爷爷你在哪?快出来吧!”
“老夫就在你的身上,不信你脱了裤子看看!”
老者说完后张天业赶忙脱下裤子,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穿上了一条黄色的内裤。
“老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轻叹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张天业的问话,而是缓缓讲起了故事,只听老者的声音说道:
“唉,臭小子你可知道此处为什么叫斩龙村吗?那龙指的其实就是过去的老夫啊!
就在当年,先师舍命封印魔皇之后,我把先师遗体秘葬于此山脚下的那个墓穴中,老夫也就在这定城山上从此隐居下来!
可谁曾想多年后,那继承老夫皇位的皇子,联手江湖上七大高手前来围剿,欲夺我那青雷诀!
最终大战三天三夜老夫身受重伤逃遁而去,虽侥幸逃脱却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最终死在了定城山上。
老夫死后不想魂魄被歹人所利用,为了继续完成先师遗愿,遂将自己的魂魄寄予在了一件器物之中,无奈成为了器灵。
最终老夫将神器带入先师的墓冢,陪伴着他老人家的尸骨等候有缘人!
后来,这件事也就成了一个传说,时间久了住在这儿的村民就唤这个村为斩龙村!”
“那我说老爷爷,你也不至于将自己的魂寄托在一条内裤上吧?”
张天业尴尬的向老人问道!
老人听后老脸红了起来,向着张天业撒赖放泼般的说道:
“呵呵,当时打斗太过激烈,打的老夫身上就只剩下一条黄内裤了,你说我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天业哥,你在家吗?我娘让我给你送点吃的来!”
张天业一听竟然是隔壁的二丫来了,于是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