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汉的哪一个臣子不是陛下的肱骨之臣呢?像夏使君这样,凭借几千兵马歼灭十倍于几的黄巾军,一统青州,更是我大汉的肱骨啊!”
张飞在一旁听着,接着话道:“那是、那是,哈哈哈,我大哥厉害着呢,哈哈哈。”
夏烨闻言,朝张飞悄悄做了做手势,示意不要乱说话,含笑对着王允道:“司徒大人莫要棒杀了我呀,比起曹孟德八千宗族子弟兵据兖州破百万众黄巾军,我那只能算是微末之功呐。”
张飞还好反应了过来,便只和关羽、赵云搭话,吃着案板上的酒肉。
王允看了看其他三人,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夏烨身上,抚着胡须大笑道:“你与孟德皆是我大汉的肱骨柱石,哈哈哈,来,老朽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夏烨见王允敬酒,关羽、赵云倒是跟上了,张飞却只管自己喝,还好夏烨示意了他一下,便一齐回了王允敬来的酒。
夏烨朝王允道:“司徒公,莫见怪,我三弟性子就是这样,性情中人。”
王允道:“无妨无妨,这才是大将具有的风度,哈哈哈。”
夏烨心想:这老头官比我还大,怎么还反拍我马屁,难道看中了我身上的某一价值点?我得小心点,吕布的前途可就是被他的连环计给毁了,小心使得万年船。
夏烨拱手作揖道:“司徒公,今日到访唐突,切勿怪罪,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王允摇摇手晃动着脑袋,示意夏烨唐突的到访没关系,接下来却疑惑道:“噢?夏使君有何事相求呢?且快快说来,我若能助你,必尽力帮扶。”
夏烨闻言赶忙拱手道:“若如此最好矣。司徒公,我倡举义旗,以白身而掣肘青州,朝廷封我为青州牧,实是无奈,至今仍对我怀着戒惧之心;然而我对汉庭却是忠心耿耿,治下百姓皆能吃饱喝足,衣能蔽体,多余的粮食还流出青州,赈济临近州郡的灾民,却不受各州官员待见,望司徒公体谅,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随即夏烨眼眶湿润,泪水盈眶,居然能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掉出来,夏烨这招可是把刘备都学超脱了。
王允一看夏烨这番形态,这感染人心的一幕,着实让王允这个熟读儒家经典的老书虫,一身怜悯。翻看古今史家经典,也难以找到这样一个州牧能爱民如子,能为天下哭泣的英才。随即王允便道:“夏使君乃我大汉肱骨柱石,我必向陛下为使君正名,绝不会让奸邪之人污蔑或伤害到你。”
夏烨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袖袍一甩,两只眼睛中的眼泪就被袖袍揭掉了。关羽在一旁看着夏烨,直叹气,自己是不是上错了船,失身于匪啊!只顾和张飞喝闷酒。
夏烨擦完眼泪朝王允道:“有司徒公相助,我无忧矣。”
而此刻王允却说:“夏使君可知道现在的京城是跟谁家姓?”
夏烨被问得莫名其妙,道:“天子脚下的京城不都是姓刘吗?难道还有人能将京城变为自己家的?”
此刻王允却摇摇头道:“此刻的京城姓何!”
夏烨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何进?!”
王允点点头,道:“是的。”
夏烨心中隐约有一种不详感,正当夏烨犹豫间,王允补充道:“何进大将军依靠何皇后稳坐军中统帅之位,各士家豪强皆攀附于何进,使得何进掌控着整个洛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外戚势力太大,导致刚上任几天的皇帝没有任何实权,其亲属占据大汉最重要的职位,有才能倒还好,无才无德却害苦了洛阳的百姓。”
夏烨一听,这不就是想拉我入你的伙,牵制何进吗?夏烨思索一刻,摸了摸下巴,就暂且配合王允,反正他夏烨也不知道撒了多少谎,道:“司徒公,若有需要,我夏烨必为您赴汤蹈火。”
王允等的就是这一句,封疆大吏与朝臣联手,就算是何进也得掂量掂量。
王允满怀笑意,走到夏烨跟前,拉着夏烨的手道:“夏使君不必客气,你我只需要诚心诚意服侍大汉就可以了。我在朝中扶持大汉柱石,你在地方治理州郡,咱们互相配合,他日终将能把外戚赶出京城,恢复我大汉雄光。”
夏烨听完,亦抚着王允的手道:“司徒放心,我必安心治理州郡,与您默契配合。”
王允含笑回答了一声:“好!”
之后夏烨与王允又喝了几壶茶水,便离去了。
第二天,夏烨拆开第二个“戚”字锦囊,留下关羽、张飞、黄忠三人看守行礼,只带了赵云一人前往何进大将军府,同时雇了十来个民夫帮忙抬箱子,抬着去何进大将军府。
夏烨一到大将军府邸,便使用了金钱腐蚀术,很快几个守门的卫兵就受不了诱惑,堕落了,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夏烨跟受过贿的卫兵道:“请帮忙通报一下,青州牧夏烨求见大将军。”
卫兵马上就朝内府院快步走去,很快就看见一个管家急匆匆走来,走到夏烨跟前看的不是夏烨,而是看那些放在地上的箱子,不一会儿,这财迷的管家眼中就迸射出金钱的秋波,随即给夏烨一脸好脸色,大手一挥,便叫家丁带走了钱财,同时带着夏烨、赵云进了将军府。
夏烨二人进了将军府内堂,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