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巴白了一眼夏烨道:“你想得倒美,跟随你来青州这一路,我受过你多少折磨!你觉得你还是个人吗?”
夏烨仍然笑嘻嘻道:“子初,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当日我若不那样做,今日又如何与你畅谈啊!我知你心中有建立丰功伟业的想法,我的舞台够大,绝对够你发挥!”
刘巴嘲笑道:“你这破地方,还舞台巨大,你怎么不上天呢?自卖自夸,你脸呢?”
夏烨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半天不说话。
刘巴看了看夏烨,心想自己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但平时夏烨就是这么和部将交谈的啊!不会到他这就失灵了吧。
夏烨想了想最近刘巴的变化,思考了一下道:“子初,我就不与你贫嘴了。我最近真的很需要文官,你心中既然有大志,不如先在我这里试一试,若我这无法让你发挥你的能力,你到时候想走,我不拦你。”
刘巴闻言,也变得严肃起来,道:“我暂时没考虑好。”
夏烨见刘巴心里还有隔阂,思考一下道:“你知道颖川书院吧!那是荀氏家族培养人才的地方,荀氏家族能在汉朝屹立百年不倒,其功劳大都仰仗这个书院。而今我也效仿荀氏家族办了个培训学校,若你来当校长,从你手底下走出来的学生都得管你叫一声师尊,长此以往,子初你的家族也会受到你的福泽,而绵延不息。”
夏烨顿了顿又说:“你看孔融,他就是孔子二十世代孙,他本事并不大,但他家族的影响很大,从孔子到现在,哪一代帝王不重视孔子家的后裔。你若当上我这个培训学校的校长,我全力支持你成为下一个孔夫子。”
刘巴心动了,文人可以不在乎功勋利禄,但非常在乎名节,非常在乎子孙的绵延,刘巴亦不例外。想了想,刘巴道:“将军之言,我亦心动。请容我再想想。”
夏烨见此情景,也不在相劝,自己该说都说了,刘巴不愿意也没有不放弃,由他自己决定。
八月初,消失两个月的太史慈回来了,身边带着一位和典韦一样壮实的猛士,还带了五百义从,这些人皆是那位猛士的部下。
夏烨在军营里接待这位猛士,问其姓名得知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许褚,许仲康!当即就把许褚提升为自己的贴身保镖,封护军将军。太史慈登庸有功,赏十万贯五铢钱,两千石海鲜。跟随许诸来的五百侠客封为虎士,每人各赏二百石海鲜,仍听从许褚调遣。
安排完毕之后,夏烨就和太史慈、许诸坐在一起拉家常,好奇的问太史慈道:“子义,你是怎么把仲康招来的啊?”
太史慈:“主公,我根据你给我的地点去一路向西行,到达亳州时,见一壮汉在和黄巾军对峙,我就上去询问壮汉,才得知是仲康。”
许褚补充道:“嗨,当时我以为又是一个侠客来投奔我呢,我见子义朝我这骑马奔来,遇到一队黄巾军拦截。只见子义张弓搭箭,箭箭皆中,射翻五六个黄巾喽啰,又见子义提枪冲锋连刺数人,冲出了包围圈。我见子义身后有追兵,便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子义身后的追兵扔,哈哈哈,一扔一个准,最后黄巾喽啰就不敢追了,哈哈哈。”
太史慈接过话,补充道:“幸得仲康支援,我才无恙,后来就跟着仲康回去了,喝酒喝到了半夜,第二天黄巾军又来挑衅,仲康见势,带着五百侠客与黄巾军对峙,两阵对垒中,敌军将领说是来换粮的,黄巾将领想用两头牛换两千担粮食,仲康见黄巾将领也有诚意,便给了黄巾军。”
太史慈顿了顿,许诸接话道:“嗨,我不知道黄巾后来居然搞鬼,气死俺了。”
夏烨疑惑着问道:“后来呢?”
太史慈继续补充道:“本来双方已经交易完毕,后来仲康牵着两头牛回土堡时,两头牛突然性起,朝黄巾军的阵营中跑了回去,仲康一见那情形,飞奔跑到两头牛后面,黄巾军见势,便率领喽啰朝仲康跑来抢牛,我等亦跑去支援仲康。后来却看见仲康左右手各执一头牛的牛尾,反向倒拖两头牛朝土堡方向走,黄巾匪寇和五百义士皆看得出奇,便都停了下来,一直看到仲康拖行两头牛走了一百来步,回到了土堡。至此,黄巾军就再也不敢来打劫亳州了。”
夏烨听闻,心下惊奇,朝许诸望来赞许的目光。接下来又和许诸、太史慈唠了好一会儿。
这时田丰来报,刚进门,田丰就道:“主公,袁绍已得冀州。”
夏烨心头一愣,急问:“如何得的?”
田丰:“韩馥懦弱,手下将领不听指挥,鞠义领兵叛逃袁绍,张郃、高览中立,他手底下的官吏倾心于袁绍四世三公的头衔,频繁与袁绍书信往来,韩馥心惧,竟扔下十万大军,逃亡到幽州刘虞手下求庇护。袁绍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冀州,拥兵十万,更添张郃、高览、鞠义三员大将。”
夏烨气愤道:“不是韩馥懦弱,是冀州这群士族捣的鬼,试想一下,若我手底下的文臣武将皆不听我将令,却心向其他人,你说我呆在青州还有什么用?”
田丰道:“主公言之有理。眼下袁绍已成气候,不宜与其争锋相对,宜派遣使者与其修好。”
夏烨思考了一会,道:“也罢,听元皓的,咱们眼下战事吃紧,巨鹿、常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