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条路,贼将见势,孙坚即将重新杀回城,张弓搭箭朝孙坚射去,孙坚背对敌将杀敌,不知冷箭射来。一箭正中肩后窝,城墙上的孙策看见,大叫一声父亲,随即下了城头,骑上马匹,打开城门朝敌军包围圈杀去。起初守城士兵不愿开门,怕叛军伤了少主孙策,但孙策担忧父亲急火攻心,几鞭子朝守城士兵抽去,便才打开了城门。十二三岁的少年率领着几个骑兵护卫朝着叛军包围圈就是一阵冲杀。
觑进外围的叛军,孙策挺枪便刺,一连刺死数人,打开了一个缺口,见包围圈中有一敌将高举聚兵旗帜,手中标枪作势,拎紧缰绳,后仰一掷,标枪在空中飞舞一小会,噗嗤一声,正正中中将举旗的叛军从马上钉死在地上。叛军见旗帜倒下,纷纷作鸟兽撤退。孙策从护卫手中接过武器,又作势冲杀,一连刺死十数人。孙坚见势,负箭掩兵冲杀,与程普、韩当配合斩首叛众数千头。又值夏烨四人领骑兵大胜回来,陈到押解区星走在前方,叛军见主帅已被擒拿,纷纷丢弃了武器逃命,未逃脱的匍匐于地瑟瑟发抖的等待俘虏。
此役孙坚大胜,威名传遍江东,至此奠定了孙坚军团在长沙的基础。
回到大营,孙文台一家热情的招待了夏烨四人,孙坚是真汉子,没有因为夏烨出众的能力而起杀心。反而热情招待,把自己的家人都介绍给夏烨认识。不像蔡讽那类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其中夏烨看见了吴夫人挺着大肚子牵着五岁的孙权,来见夏烨,夏烨赶忙回礼道:“文台兄有心矣,且让夫人先休息吧。怀着身孕,不方便见人。”
孙坚朗声道:“玄威兄,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帮我活捉了区星这叛军首领,让我在长沙立了足,此情难以回报啊,吾让妻子家人见您是想表达我对您的尊敬啊。”
夏烨难为情道:“这都是举手之劳,文台兄,您没必要让您身怀六甲的妻子出来啊,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且让吴夫人回去吧。”
在夏烨一番动情的说辞下,孙坚让丫鬟扶着吴夫人回房休息去了。
夏烨则拉着五岁的孙权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下惊奇道:竟没想到东吴大帝小时候竟生得这番可爱。忍不住上去朝孙权的脸蛋揪了揪,夸道:“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孙坚一听,疑惑道:“咦,玄威兄,前几日您也说我家策儿必成大器,怎么今天又说我们家权儿也必成大器啊!?”
夏烨故作镇定道:“嗯,文台兄,你们家风水太好了,未来你们家将有三个王,两个君王一个王妃。”
孙坚疑惑道:“呀,玄威兄,你可别糊弄我啊,您说我家策儿能成大器,我倒还信,毕竟策儿的表现我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我家权儿才五岁,您是怎么看出他日后能成大器的呢,还有我夫人肚子里的胎儿都不知道是男是女,你又是怎么断定的呢?请恕我直言,我是从来不信那些江湖郎中的数术的。”
夏烨微微一笑道:“呵呵,天机不可泄漏,文台兄,四年之后,你就知道你家的权儿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四个月之后,你就知道你的夫人生的孩子是男孩还是是女孩。”
孙坚一听,有点不喜,感觉夏烨像个江湖术士似的,故弄玄虚,他孙文台最讨厌这类人了。但考虑到夏烨是他的座上客外加恩人,只能压制自己的不喜情绪,好颜好色朝夏烨敷衍道:“嗯,也许吧。借汝兄吉言,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夏烨也看出来了孙坚的韫气,故意两只手又朝孙权脸蛋捏了捏面对孙权道:“他日,你可别派兵打我哦?!”
孙坚被夏烨搞这么一出,一时不知所以。也只能敷衍道:“玄威兄,权儿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孩童,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呀。你这玩笑开得我都语塞了。”
夏烨看着孙坚疑惑不解的状态道:“哎,文台兄,我说我梦见你们家的前途了,您信吗?”
孙坚一听,哈哈大笑道:“嗨,我还以为玄威兄会些江湖数术呢?原来是做了个梦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经常做梦,一觉醒来之后,都抛之脑后了。不必在意。”
夏烨看着孙坚爽朗的样子,感慨道:“将军真是好性情,好性情呐。”
孙坚一听,便也散去了韫气,哈哈大笑起来,陪着夏烨喝酒畅聊;典韦、太史慈、陈到则和程普、黄盖、韩当、祖茂等人也一起畅快的喝酒畅聊。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三日,夏烨才想起来魏延被冷落在长沙,便向孙坚打听,孙坚最不喜欢魏延这种反骨仔,可是夏烨知道魏延的能耐,当即便去找魏延去了。根据孙坚提供的地点,夏烨来到马厩,才发现一个壮汉在给马儿喂草,脾气不怎么好,马儿不吃草,就一巴掌朝马儿扇去。马儿要是敢叫,便一脚踢去,弄得马厩吵嚷不止。
忽然一个老兵朝魏延道:“小子,你连一个马厩都管不好,还想当将军,你有那命吗你!”
魏延道:“去你的,滚远点,你管我怎么养马?再说我,我一脚踢死你。”
老兵知道魏延的厉害,和他打过架的士兵非死即伤,便呜哇着自言自语的走开了,不再搭理魏延。
夏烨看着魏延,又从我脑海里搜刮关于魏延的评价,想着史书中诸葛亮的那些评价,魏延脾气不好,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