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老夫想问夏公是否有意小女钦慕之心。”
夏烨思索片刻,又想了想刚才那娇嗔甜美的声音,心下答道:“堂堂七尺男儿,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怎么会不喜欢妙龄女子。”
突然内庭房间里传出来娇羞的女子笑声,正是蔡讽的小女儿蔡琳。夏烨也朝内庭那边看去,夏烨虽看不到蔡琳,但听声音也能猜出是个美人,不然刘表不会在后期独宠蔡夫人。蔡琳隔着窗户能看到夏烨,是越看越喜欢,毕竟两人年纪相差不大,能互相起爱慕之情。
这可把蔡讽难倒了:“怎么办,怎么办,两情相悦,我这老东西横在中间,难道要活生生拆散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吗?夏烨好歹也是一个州牧啊,我女儿嫁给他不吃亏,可是我已经把小女儿许配给刘表了啊,这该怎么办。哎哟喂,真是为难死我这老头子了。两边都不能得罪啊。哎”
夏烨看着蔡讽心事重重,大概也猜出了几分,坚定信念道:“蔡公不必为难,汝既已许配,吾不便强求。就将小姐嫁予刘表吧。”说完,夏烨便起身便朝府外走去。
蔡讽欲想拦住夏烨,朝夏烨伸了伸手,又收了回来,可刚才的表现基本被夏烨猜了个七八分,故而就让夏烨自行离去了。
夏烨走后,突然内庭里传来丫鬟的哭闹声,原来是夏烨狠心一走,蔡琳伤心欲绝,气晕了过去,急得丫鬟团团转,不知所措才发出了哭闹声。蔡讽见势,也急忙带着两个丫鬟去看自己的小女儿,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叉子了。
夏烨走出庭院,来到大厅,一声不吭,朝典韦、陈到、太史慈三人露了个眼色。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黄承彦瞥见,故意托起酒杯朝庞德公和司马徽唱起了酒歌:“我闻山鹫有天宫,峨峨嵋峰神居中。欲往神山寻仙药,以身诱欲雕俎中。忽闻峰丛传仙乐,恰似仙女簇拥中。云涛一片排峦上,寒光湛湛浸人薨。不寻长生酩酊醉,酒乡更有酒仙翁。何问其天峰高沃,地阔广为人鳌中。”夏烨一听酒歌曲中意,朝黄承彦三人看来,庞德公三人也不与夏烨对视,自顾自的喝酒耍酒疯,司马徽却伸直手臂朝东一指,便仰头喝下了另一只手中的酒。夏烨见势朝三人一拜,鞠了一躬,便大跨步匆匆离开了蔡府。
四人一路骑着马匹向东跑去,生怕蔡讽改变主意,派蔡瑁领兵杀来。上层名流的做事风格就是人才需为我所用,否则威胁到自身利益尽数杀之。果然夏烨刚逃出襄阳城外,蔡瑁便领兵杀来,也不知是蔡讽之意还是蔡瑁自作主张。此刻的夏烨已为他人刀俎下的鱼肉,危在旦夕。
夜晚,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四人骑着马匹一路狂奔,马蹄溅起的泥泞淖上衣襟。在蔡瑁军队的追逐下,四人一路狂奔到长沙,此刻的长沙正值区星作乱,四人进入长沙无疑是死路一条,蔡瑁见夏烨等人逃入了叛军的势力范围,觉得他们会死在叛军手下,便停止了追击,挥师而回。
夏烨四人果然刚进入长沙,便遭到了区星叛军的围攻,四人只能拔出刀剑朝匪寇杀去,向死而生。典韦一马当先,左右横扫,砍断了手中朴刀,两只手顺势各抓住一个小喽啰的脖子,拎起来当作人肉武器,左右乱砸。一通飞舞下来,手中拎着的人肉武器早已绝了气,下半身砸了个稀巴烂,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夏烨看着典韦的人肉武器也是慎得慌,仍然紧跟在典韦身后,陈到、太史慈护佑在夏烨左右两侧,提着武器朝来犯的叛军一阵乱突。
典韦这尊杀神在前方开路,太史慈、陈到护住两翼,夏烨居中指挥着三人东拐南逃,跑到城门拐角处,忽见城墙上吹响了战斗号角,从城门里杀出来一支军队。斜刺里夏烨与为首的领兵将领四目相对,此人生得雄壮伟岸,仪表不俗,令夏烨印象深刻,那人看了一眼夏烨四人,见满身是敌军鲜血,确定不是叛军细作,便头也不回的领兵朝叛军杀去。夏烨见势,便大声喊道:“将军,吾等助你一臂之力。”遂和那名将领一起又杀向了叛军。
战斗一直持续到下半夜,数个时辰过去,夏烨等人跟随着守城将领大胜归来,在战斗中,夏烨才发现守城将领是江东赫赫有名的孙坚。其身后跟随着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大武将。回城的一路上夏烨拍着孙坚的马屁,说他作战如何如何英勇,不愧生得英姿伟岸,直说得孙坚高兴得仰天大笑,真的和史书中记载的一样,性阔达,好奇节,是个爽朗的汉子。孙坚后面的四大武将也在刚才的作战中看到夏烨四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战场上打得非常英勇,又看到夏烨与己军主帅谈得非常投机,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配合着夏烨打趣。这个人世间就是这样,人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回城之后,孙坚安排酒肉款待了夏烨四人,便给他们安排了营帐,让其下去休息了。
翌日,夏烨一觉醒来,典韦、太史慈、陈到三人也在夏烨的呼叫中起来,四人收拾好行头出了营帐,来到孙坚的大营溜达。夏烨看着校场上的士兵一个个生龙活虎,操练得特别有精神,感慨到:“猛将手下无弱兵,果然是将猛兵有种啊。”
此话传入一个少年耳中,那少年发出爽朗的声音道:“哈哈,吾家猛将多着呢!”
夏烨寻着声音扭头朝校场堆放武器的一旁看,原来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此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