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烨四人跟着蔡讽走进这华丽的蔡府,迎面而来的景象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殿的四角高高翘起,优美得像四只展翅欲飞的燕子。不愧是荆州第一豪族。
夏烨进门那一刻,管家手中牵着的大狗就屁颠屁颠的朝夏烨摇尾巴,还绷直了狗链来舔夏烨的手背,时不时还嗅一下夏烨穿着鞋的脚趾,腆着个舌头,那样子感觉夏烨就是自己家的熟人一样。
蔡讽蔡瑁也纳闷呢,你这傻狗,刚才人家还踢你呢,此刻怎么那么亲热,这几年我白养你了。蔡讽看了看夏烨道:“夏公是如何把我的爱犬调教得如此通灵性的呢?平常有宾客来访,我家大狗都会狂吠几天才会消停下来,汝用了什么方法啊?”
夏烨心下想道:原来你这老小子也有知识盲点啊。随即微笑朝蔡讽道:“此法粗鄙,不好说、不好说。”
蔡讽见夏烨故作矫情,直言道:“无妨,老夫听得惯。曾经我也从事过军旅,在军营中呆过。”
夏烨见此只好将粗鄙的方法讲述了出来,并指着大狗道:“刚才您的爱犬吃了我吐过口水的烧鸡。现在您爱犬的肚子里有我的气味,我在它眼里就是只大烧鸡或者说是揣着烧鸡的人,您爱犬想吃我的烧鸡呢~”
这时大狗看见夏烨指着它,以为又要投喂它烧鸡,跑上来绷直狗链舔着夏烨的手指,不停的摇着大尾巴。
蔡讽等人听了夏烨一番狡辩说辞,又看着这傻狗样,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朝府邸大厅处走去了。
蔡瑁领着巡逻兵护佑在蔡讽两侧,在蔡讽的吩咐下蔡瑁撤掉了警戒,巡逻兵都下去了厅堂,在大门外站岗。
夏烨被蔡讽邀请上座,坐在了他的右侧,礼遇备至啊,自己则又出去招待贵宾了,此刻还不是宴会的高潮,人还没来齐,夏烨看见主位左侧还有个空位,暂时还空着。夏烨也好奇,那个位置是留给谁的,古人以左为尊,这人的地位一定很高。便向刚才被典韦揍的管家问道。这个管家应该是属狗的,看见是老东家亲自捧为的座上宾,便如实相告道:“夏公,您有所不知,那左边的座位是我们老爷特地给皇族刘氏空出来的。那人是我们老爷指定的未来女婿,是蔡家未来的姑爷,姓刘名表,字景升。现在正从洛阳赶来。”
夏烨闻听此言解开了疑惑,又问道:“那刘表今年得有四十来岁了吧,你家小主子今年多大呀?”
老管家叹了口气道:“我家小主今年二八了,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如今就要嫁人了,哎。”
夏烨和我一样,心头都冒出来一句话:“卧槽,老牛吃嫩草!”
夏烨和我商量着要不要来一次干扰,破坏这次政治联姻,让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心里怎么想都不舒服。
我对夏烨说:“这个正常得很,从古至今有权势的男人小老婆一大堆,这算不得什么事,我劝你别趟这趟浑水,惹一身骚。”
夏烨则反驳说:“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堂堂七尺男儿的英雄本色!”
我没好气的说道:“色你个头,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想抢人家未过门的媳妇。你小心点,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别忘了,你身后的典韦是怎么死的,你可别学曹操。”
夏烨听我这么一说,身体打了个冷颤,道:“听大哥的,算了算了,女人惹不起,惹不起。”
我安慰道:“天下女人多得是,不必在蔡家女人身上下功夫。我看徐州的糜氏不错,你倒是可以去跟糜竺谈谈,做他们家的姑爷。”
夏烨摸着脑袋嘿嘿直笑,不说话。可能是意识联动的作用,夏烨的表情和动作在老管家的眼下一览无余。
典韦和太史慈、陈到也在夏烨身后感到奇怪,心下想到:我们家主公怎么了,神经兮兮的,一会笑一会自言自语的,脑袋没受过伤啊。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所措。
老管家却上下打量着夏烨,问道:“夏公,今年贵庚啊。”
夏烨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随口答了句:“二十二。”
老管家会心一笑,便退却了下去,朝府邸深处悄然走去。
不一会儿,大厅里坐满了宾客,蔡讽从大门外迎接来了一位中年老男人,夏烨坐在位置上看到两人谈笑风生,心下想到那人应该就是刘表了。
走进大厅,蔡讽脸上含笑着向所有的宾客拱了拱手,请大家入座,并且叫蔡瑁去招待好在座的贵宾,蔡瑁也是乐呵呵的去陪酒应酬了,蔡讽他自己则带着那个中年老男人坐在了主位的左侧。并向夏烨示意两人先熟络一下,自己则站起来开始了宣讲,先说了农祭大典的事项和过程,又说了今年的春耕计划和赋税;说了一堆话之后,才向宾客们介绍他身边的两位。
蔡讽用磁性的声带并着厚实的口音道:“各位,咱们先安静安静,放下手中的酒杯,我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两位贵宾。”
偌大的厅堂里听到蔡讽发话,都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一时间鸦雀无声。
蔡讽指着左边的中年老男人道:“景升,你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中年老男人起身向台下作了个揖道:“很高兴能在此与荆州的豪杰相聚,鄙人无才无德,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