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刺探类的?”
苏清韵皱了皱眉,若有所思,“这么说,画柳和夕颜很有可能是做情报刺探的杀手……”
“想什么呢?”
祁莺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根据你们之前已有的调查和猜测,再结合这新消息,她们的来历已经有可以对标的了吧?”
苏清韵看了她一眼,
还是觉得说不上来的奇怪,她压下不相干的情绪,吐气,“有是有,不过也不能确定。”
“有什么不能确定的?”
祁莺掬水洗了洗手,大大咧咧地说,“你再想想程妙音明面上是什么身份,全江湖第一情报买卖机构是在哪,还有你们的怀疑,完全就可以连线了呀。不是欢煦坊还能是什么?”
苏清韵不得不继续看着她,面色复杂,“你是怎么知道的?”
祁莺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黄鹂也笑了笑,“她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离开孤云山的时候,苏清韵有几次鼓起勇气问祁莺到底是谁,奈何都被祁莺给翻过去了,而那黄鹂显然是祁莺那头的,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骂骂,彼此之间很有默契。
檀香死了,那小木屋也不适合再待了。
苏清韵抱着她才酿好的那坛兰意酒,跟着祁莺和黄鹂回了齐昭嘉在京中置办的院子,这院子是以他人名义置办的,因此看上去只是普通人家。
听说这酒名字叫兰意,祁莺嗤笑,“酒是好酒,名是好名,不过可惜了。”
但后来祁莺也没有将那酒给砸了,她给自己倒了一碗,然后让齐昭嘉收到酒窖里。
苏清韵注意到,祁莺垂眸弯着嘴角笑了一声,将碗中的酒尽数倒了,似乎有些感慨,又有些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