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引子,若是有意包庇,根本不算个事。但是赌坊一事就没那么简单了,这可是严令禁止的,这件事,势必要引出不小的风雨。”
南宫曙眯了眯眼睛,“终于要开始角逐了吗……”
顾临风若有所思,“其实,角逐早就开始了,只是在等,等一个彻底撕破脸。看来,王大人就是秦王殿下和江寒正在等
的那个人啊。”
地下室,三个人都陷入沉思,没有说话。
秋夜萧索,苏清韵又从噩梦中惊醒,喘息沉重,她又梦到了母亲和昊儿,梦中的他们充满了怨气,伤痕累累,血流了一地,渐渐逼近苏清韵,一遍又一遍地质问她为什么还不来救他们,他们快要死了……
画面一转,苏清韵又梦到了王绮乐,她笑着,渐渐沉入了地狱……
苏清韵抱着头,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与愧疚当中,哆嗦颤抖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地下了床跑到里屋书房那边,胡乱地抓着书桌上的东西,终于找到了一封信,她也不管被自己那被汗水浸湿了的衣衫与发丝,只顾着将那信看一遍又一遍。
这是白日里郁远道送过来的书信,他说他后天一早要进宫,当皇长孙宁启勋的书文先生。
他本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但是江昭有意让他去试试,而且又有翰林学士宋蔚力荐,皇后和太子那边都没有意见,陛下便也索性同意了。
在皇长孙的诸多老师中,他是资质最浅的,所以虽表面上说是太子老师,但自视为皇长孙的陪伴。
郁远道写这封信,意在与苏清韵告别,难忘文安宫府中论画之时。
苏清韵紧紧捏着这信,眉目幽深若潭,一颗汗珠从脸颊划过。
她想,或许她该……
有所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