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地看着床上的女子,想起了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由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万万没想到,上次相见,竟成了最后一次见面,竟是永别,早知如此,当时便应该多陪陪阿乐的。
“阿乐……有没有说过什么执念?”
王大人和陶氏都摇摇头,“她什么都不肯跟我们说,平日里很听话。”
苏清韵重重地叹了一声,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将那些话说出来。
祝安是个混蛋,可是王绮乐已经去了,再追究能把人从阎王爷手中索回来吗?
她捏紧了拳头,止住了眼泪,这个仇她必要替阿乐报,好好地报。
王府的人来来去去,皆是愁苦之相。
人死了,王大
人请人来做了法事。
陶氏不舍得就这么将王绮乐葬下,非要陪着女儿多待一会。
苏清韵看着难过,南宫晴便和她先回去了,等下葬那日,再请她过来。
苏清韵离开之后,王大人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声,吩咐下人将门紧锁,谁来都不要开门。
“老爷,她应该没有起疑吧?”
陶氏哭哭啼啼。
王大人摇头,“没有。”
陶氏抹掉眼泪,又留下了几行,“老爷,我们这么做,真的能……为阿乐寻回公道吗?”
王大人重重地锤了下桌子,“阿乐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横竖我在朝中已经左右受敌了,那些个乱臣贼子迟早要将人彻底打垮,我还不妨就利用这次机会,反过来对付他们!”
陶氏看着没有了气息的女儿,哭得差点晕过去。
“回来了?”
无名客栈中,顾临风看似在屋子中算账,实际上在画着京城的地图。
顾采娉揉揉眼睛,应了一声,“王绮乐的毒实在是压不住了,不得已只能让她先去了,江南的人施展了幻术,她说她又看见了祝安,很开心,也很难过,她知道那是幻术。”
顾临风手指一顿,“然后呢?”
“后来苏小姐来了,幸好提前和王大人通过气,并且交代过大夫对外怎么说,这件事王爷不希望牵扯到苏小姐身上。”
顾采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至于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