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桓誉从进来之后,眉头一直皱着,
“欢煦坊表面的定位是舞乐场所,四处都有专门人把守,穿着像是小厮,但是神情则不太像,反而像是探子,监督着坊内情况的。”
付水南也点头,“没错,所以欢煦坊管理应该属于比较森严的,尽管它是欢乐场所。”
“这个欢煦坊确实很可疑,你们见过坊中姑娘没有?”
云谦摩挲着下巴,思索再三。
付水南表情复杂,“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而且要想成为入幕之宾,就得付钱,价格是一个比一个昂贵。之前为了让欢煦坊调查稻谷子那件事,已经耗了我们太多钱了,现在哪有钱去跟歌姬舞姬花前月下啊?”
桓誉补充,“而且那些女子很大可能不会让我们套到任何东西,欢煦坊的女子应该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尽管她们之中有的可能并没有执行过任务。”
云谦皱了皱眉,“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说程妙音已是欢煦坊中的人,她执行过任务吗?”
这问题偏得太远,不过倒也值得一思。
幽静的屋子里,焚着浅香,琴声悠悠,音至曲半却蓦然停止,从丝绸制的帘子里出来一个白衣女子。
“坊主,一个月的期限快要到了,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回复那帮少年人?”
彤曲上前,替宋仙若倒上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