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守卫一听是猎手,又见他们这几人气度不凡,忙去禀告,习如海正在内宅了观赏歌舞,听到守卫汇报,道:“猎手来找我做什么,还有两个汉人,让他们进来吧!”说罢一挥手,让舞女退下。
赤留军和另外两人用突厥礼仪拜见了行台大人,习如海疑问道:“这位不是从大唐来的贵宾吗?你们找本大人有何事啊?”
赤留军将扎里布推倒身前道:“我们是来找这个少年的父母,听他说他爹娘都在邢台大人这里!”
习如海看了扎里布一眼道:“哦,你爹娘都叫什么名字?”
扎里布忙报上了自己父母的名字,习如海对身边的一个管家道:“有这两人吗?”
这个留着山羊胡的老管家点头应了,道:“他们欠下了官家的债,所以就来做工抵债,男的是应征入伍的!”
习如海点头道:“不错,这个少年的父母是在我这里,不过他们是做工抵债,你们可以去见他们!”
赤留军却取出了一锭金子,道:“这里是五十两金子,用来赎这个少年的父母的,不知够不够?”
习如海看了一眼闪闪发光的金子,道:“做工抵债的可以赎回,只是服兵役的尚在兵役期内,不好放人啊?”
赤留军将金子交给了管家,又从怀里取出了一瓶药丸,双手奉上道:“这里是我们从山里采制的鹿茸丹,送给行台行人,还望行台大人通融一下!”
习如海一听是鹿茸丹,立刻两眼放光,道:“难得你如此诚心,那就放人吧!管家,你去带他们提人!”
管家听后,便带他们出了客堂,扎里布的父母是一对四十岁左右的老夫妻了,他们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和三个男人,十分高兴,清一风请他们就近找了个饭铺用饭,饭桌上,他们对夫妻俩说了他们女儿的事情,请夫妻俩去劝努尔海。
赤留军又取出了一锭金子,送给了夫妻俩,道:“你们的女儿还小,让她在家里等几年,如果到时候她还是不能忘掉师正业,那就告诉我们,我会安排她跟师正业见面的!”
夫妻俩听后也是不知所措,但看到了金子,就点头应了。
当晚,众人在乌兰乌德城最大的行帐住下,突厥对客栈的另外一种称呼,努尔海见到了父母,十分高兴,肚子里有很多话要讲,母女俩住在了一间帐房内。
天亮之后,终于到了最后分别的时候,赤留军对师正业道:“我已经让努尔海的爹娘为她开导了,如果你和努尔海之间是真爱,那就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等五年以后,如
果你还是忘不了她,那就来这里找她,同样,她会在这里等你五年!”
师正业点头应了,他跟努尔海做了最后的告别。
乌兰乌德的大石桥下,赤留军带众人上了一艘中型货船,跟努尔海一家挥别。
货船扬帆启程,顺着河水往石国驶去,到了石国,赤留军见到自己的同伴,他们已经将从夫妻狼山里收获的药材和猎物出手了,赤留军送给了天寒绝士和清一风各一锭金子,算是分红。他们在此告别。
清一风和天寒绝士带剩下的人往介休城返回,已经到了二月天,天气不是很冷了。
二月中旬,他们回到了介休城,见到了冷默和聂飞夫妇,二人见他们安全回来十分高兴,立刻设宴款待。
聂飞疑问道:“怎么不见沧澜前辈啊?”
清一风不语,莫显声道:“家师已经仙逝了!”
夫妻俩听后十分震惊和伤悲,清一风道:“我们北上寻找两位少侠的途中,遇到了吐蕃国的格桑杰普兄妹和他们带来的八大喇嘛,沧澜前辈为了掩护我们撤离,身负重伤,最终不治而亡!”
冷默道:“沧澜前辈不仅是家父的好朋友,还是晚生的恩人,也是我们夫妻俩的媒人,不想大师却一去不返,家父知道这消息以后,一定也很伤心!这第一杯酒,敬沧澜前辈的在天之灵!”
众人举杯敬酒,然后撒与身前,这夜,他们虽然相聚,但没有喝太多酒,在安排房间时,聂飞特意问清一风要不要把师正业和班云安排同一间房住?清一风道:“还是先让他们分开住好了,让师正业与我居住,过几天再考虑他们的婚事!”
当晚班云和李冰住在了一起,两个未出嫁的女人讨论起了世间的男子。
第二日,天寒绝士率天山七剑以及莫显声师兄弟等人向冷漠夫妻俩告别,清一风想要再挽留他们多住段时间,但李雪道:“我们这次出来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我们的孩子在家里,我们非常牵挂!者把飞雪剑是捏小姐当初借给我来也难怪的,现在我也用罢了,该物归原主了!”说着便把飞雪剑还给聂飞。
聂飞道:“这件就送给姐姐作纪念吧!我现在也用不上了!”
李雪忙拒绝道:“不可,我知道这把飞雪剑对捏陷阱的意义重大,怎敢留作纪念呢!再说我们同时也盛产宝剑,我不缺宝剑的!”
聂飞只好作罢,白自问对冷默道:“祖鲁公子可真是好本事,居然能娶到捏小姐这样的江门之女,我从夫妻狼山里带了点小礼物松给祖鲁公子,不成敬意!”说罢把一个白瓷瓶送给了冷默
。
冷默一看,这百次平上用汉字写着“鹿茸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