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习武学也讲究诀窍和门路,名师不一定就能出高徒,但一个好的师父,一定不会教出太差的徒弟,在高深和漫长的学习之道上,诀窍还是有很多的!
冷默府中收到了一个下人的来报,说有一个叫孙狗儿的人请求见大公子一面!冷默疑问道:“哪个孙狗儿,我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啊,你们认识吗?”聂飞摇头称不知,又向天寒绝士和白老板询问,他两人也都摇头称不知,再问班云,她也摇头城不认识。
冷默道:“我们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他,他究竟找何人?”
这个下人道:“他手里拿着一件烧焦了的棉衣,称有人让他把这件棉衣送给大公子您!”
众人都感到疑惑不解,冷默问道:“那棉衣呢?”
这个下人道:“小的见那件棉衣又脏又臭,而且还被烧焦了一大块,就没有带来!”
班云立刻道:“快将那人和棉衣带来,据那个战场上抓来的那个俘虏交代,师正业和杨飞二人是被那个六王子放火烧死的!”聂飞听后,道:“是啊,快把那个孙狗儿带来见我们!”
这个下人应了,忙去传话,众人脸上又露出了忐忑不安的表情,冷默在心里暗道:“但愿他们二人还活着,不然我怎么向清一风和沧澜前辈交代啊?”
班云站在大堂里,探头向正门望去,很快孙狗儿就被这个下人带了进来,他见到众人,忙跪下行礼,并双手举起了棉衣,白自问立刻捏住了鼻子,道:“这是什么味啊?”
班云却一把取过了棉衣,仔细看了,只见这件棉衣的后背已经被火烧焦了一大片,衣服也是又脏又臭,冷默问道:“是何人让你把这件棉衣送给我的?”
孙狗儿忙道:“回禀大公子,是三个猎手让小的将这件棉衣送给大公子的!”
聂飞忙也问道:“这件棉衣是谁的,怎么又脏又臭,还被火烧毁了?”
孙狗儿道:“是一个汉人少年的!”
班云听后,立刻将棉衣丢在了地上,上前抓住了孙狗儿的衣领,问道:“这个汉人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里?”
孙狗儿吃了一惊,忙道:“我也不清楚他叫什么名字,我受三个猎手的委托,为他们照看两个汉人少年!”
冷默听到后,大喜,立刻道:“你快带我们去见那两个汉人!”聂飞也命令下人准备马匹!
孙狗儿带着众人出
了冷默的府邸,赶到了一处杂货店,便向老板问道:“老板,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猎手呢?”
店老板是个瘦小精明的男人,留着小胡子,一对小眼睛转的很快,他用突厥语道:“与你一起来的那个人已经走了,去哪里也没有告诉我啊!”
孙狗儿听后不相信的道:“他不是说让我把东西送到后,来这里与他会合的吗?怎么会把我丢在这里,独自离去了呢!”
聂飞对丈夫道:“看来那个猎手没有打算带孙狗儿一起走,你先回府等我们的消息,我们继续去找!”
冷默点头应了,道:“那你们要小心,如果找不到就抓紧回来!”
聂飞用突厥语对孙狗儿道:“你小子不要骗我们,不然就将你丢进大牢里!”
孙狗儿忙道;“小的怎么敢欺骗夫人您呢!我真的是受一个猎手的委托,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你们跟我来!”
孙狗儿便在前带路,聂飞向乌骨突使了个眼色,乌骨突立刻将孙狗儿拉上了马。两人在前带路。
聂飞安慰班云道:“你们来的路上遇到了三个猎手,会不会就是这三个猎手呢?”
班云应了,便问道;“你可知道那三个猎手都叫什么名字?”
孙狗儿道:“小的没有记住,只知道一个汉人叫飞!”
白自问听后忙道:“杨飞!”
孙狗儿点头应了道:“对,就是这个名字!”
众人大喜,立刻催马向前,出了介休城,赶到师正业他们休息的地方时,天已经黑了。
天寒绝士道:“这里就是当日那个王爷扎营的地方!”
白自问也点头应了道;“不错,就是这里,我们在这里找了好几遍,都没有见到他们二人的下落!他们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
天寒绝士道:“只要知道他们二人还活着就不用担心了,这个孙狗儿肯定知道的更多!”说着便向孙狗儿寻去,但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白自问忙高声喊道:“聂小姐,班姑娘,你们可见到孙狗儿了?”
众人皆摇头,乌骨突忙又点燃了火把,众人四下散开去寻找,天寒绝士和聂飞站在原地等众人消息。
天寒绝士对聂飞道:“你可真具令尊的风采,沉着冷静,遇事不慌!”
聂飞道:“前辈也认得我父亲吗?是我父亲的朋友吗?”
天寒绝士摇
头道:“不,我只是与令尊有过几面之缘,不算很熟,那个孙狗儿只是一个传话筒,委托他的那三个突厥猎手一定是绑架了师正业和杨飞二人,不知他们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人?”
聂飞道:“我感觉不像是绑架,班姑娘他们来的路上也遇到了三个猎手,这些猎手虽然也好财,但绑架两个汉人有什么用啊?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这时众人都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