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也是你的老本行,你最拿手了,如果做好了,这锭金子就足够你花一阵子的了!”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一锭金子,孟君见到闪闪发光的金子,两眼也发起了光,李且收回了宝剑,对他道:“怎么样?做不做?”
孟君疑问道:“不知大人要小得做什么事啊?”
李且道:“你看到刚刚那个进酒肆里去的那位年轻公子了吗?”
孟君点头应了,道:“嗯,派头挺大,不知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哥?”
李且道:“呸,这人是番邦派来的奸细,我们已经跟踪他很久了,现在他身上带有一封非常重要的密信,你去替我取来,这锭金子就归你了,你也算为大唐做了一件大事,立了一件大功!”
孟君听了大喜,就要伸手去接金子,不料李且却将金子又放回了口袋里面,道:“金子我不缺,只要你将此人身上的密信取来,金子就归你!”
孟君便道:“好,大人在这里等着,小的这就去为大人取那密信!”说着便往酒肆中返回,但到了酒肆门口,见到了武崇训那群人,立刻又吓的退了回来,在外面的李且忙将他拉到了旁边,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孟君疑惑的问道:“大人,你不是在耍小的吧!,那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而且人数还那么多,我一旦失手,可就惨了!”
李且道:“怕什么,有本大人在暗
中保护你,你是不是没这能耐啊?”
孟君立刻道:“本事我倒不缺,可万一这群奸细认出了我来,那就麻烦了?”
李且看出了他的顾虑,便道:“你不用担心,你只需将那密信偷出,让我阅读后,你再偷偷还回去,不就没事了!”
孟君听后,点头应了,便伸出了手来,李且问他:“干啥呀?”
孟君道:“给钱啊,我总得进去买些酒菜,这样才能骗过那群番邦的奸细,不然店家都不让我进店!”
李且无奈,只好从口袋里取了一贯钱,交到了他手里,孟君又道:“大人可随身携带有酒?”
李且从马鞍代理取了一皮囊的酒丢给了他。孟君接过酒,仰头痛饮了一大口,然后又往脖子和胸口洒了一些,丢下酒囊,摇摇晃晃的就进了酒肆里,李且忙躲在外面注视着他!
孟君手里握着铜钱,大摇大摆的进了酒肆,口中嚷道:“店家,给我来二斤清酒,一斤羊肉!”说着便往高成忠身前靠去。
高成忠立刻跳了起来,骂道:“你小子眼瞎啊,没看到我在这里!”孟君听了,忙往后退,故意又踩到了另外一个小厮的脚上,这个小厮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孟君吃了两个清脆的耳光,立刻大嚷道:“你怎么打人,”说着身子一个趔趄,就往武崇训身上倒去。
武崇训放下了筷子,一把抓住了他,用力去推开这个酒鬼,孟君忙又往后退去,不料后面的高成忠上来又往他的屁股上踹了两脚,这下孟君彻底站不住,立刻向前扑倒,一下子丢出了手里的铜钱,同时抓住了武崇训的右臂,顺手取了对方袖内的密信。
他刚才先是抓住了武崇训的胸口,就是在触摸看密信是不是藏在了对方胸前口袋里,感觉没有,就又借机去抓这人衣袖,最终从对方袖袋里偷出了密信。然后迅速藏在了怀中,紧接着爬了起来,口中叫道:“别打了,小的知道错了,小的这就走!”说着又去捡起了掉落地上的铜钱,狼狈的逃出了酒肆。
到了店外,李且一把拉住了他,问道:“怎么样?拿到密信了吗?”
孟君回头见无人追来,便亮出了密信,李且伸手就
去拿,对方却又迅速收了回去,道:“为了那这封密信,我可挨了不少打,你看我脸都被打肿了!”
李且明白,便将金子塞到了他手中,孟君也交出了信来。
李且立刻躲在马侧,小心的拆开了密信,读了起来,只见信里写着:承嗣堂弟,闻知你派人将小婿莫显音连同他的手下洛阳五虎一并抓入诏狱审问,虽然他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但莫显音却是凶犯的兄长,此事令我十分的痛心疾首,都怪当时愚钝,误将女儿嫁给了逆贼的兄长,现悔恨不已,不过事已至此,堂弟既为朝廷要员,就不必顾及我的情面,可对小婿任意处置,即便失手错杀,亦无所谓,我也可为小女另觅佳婿,望尽早抓获凶手,堂兄三思,于八月十六书。
这封书信的落款处还加盖着武三思的私章,李且读后,面色大变,忙又将信文放回信封内,将封口的火漆用力按压封好,道:“这个老狐狸,居然连女婿都出卖,真够狠的!”
再去找孟君,发现早就不见了他的踪影,不由骂道:“这个小狐狸,害的我要亲自还回书信!”说着便往酒肆走去,却见武崇训一群人已经走出了酒肆,就要上马离去。
李且暗道:“不好!”忙上前朗声道:“诸位大人可见到一个酒鬼?”
高成忠见他身着稽捕的制服,以为是肃正司的差人,便道:“不错,不过已经被我们赶走了,你找那个酒鬼何事?”
李且便道:“诸位大人有所不知,那个酒鬼是个惯偷,刚才被我遇到,见他鬼鬼祟祟,见到我便逃,慌乱中丢下这封书信,小的便捡起一看,原来